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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朦朧的情意,卻是掩都掩不住。根本不知道蕭乾曾是肖棋的田克和李冬默默托住了自己的下巴,儘量控制著表情,不露出異色。
雖然早就聽聞付將軍和陛下的關係不簡單,但沒想到竟然這麼不簡單。
方明珏來了,議事便不需再壓低聲音,田克便道:&ldo;陛下,將軍,事不宜遲,趁那小太子病重之際,咱們強攻下天密關,那便是件大大的好事!若是錯過了時機,恐怕更難了!&rdo;
李冬也跟著點頭,但顧戰戚卻皺眉道:&ldo;我們沒有投石車,想強攻天密關,必須用人堆上去,代價太大了。大晉朝內不穩,那位新皇只要不是真的大度無量或是腦子抽了,是絕不會給朱璉送糧草的。晉軍人多,消耗巨大,不必強攻,圍城不出十日,也可不攻自破。&rdo;
田克點了點頭,卻又搖頭道:&ldo;話雖如此,但晉軍只是主力在此,其他地方的援兵也有不少,若現下一盤散沙,還可逐個擊破,但若等下去,等他們聯合起來,恐怕就更難打了。&rdo;
兩計各是有利有弊,在剛剛圍上天密關,蕭乾還未回來時,就不知爭論過多少遍,但都未能拿下一個定論。
方明珏也在沉思。若是依他來看,他會選擇強攻,速戰速決。雖說代價極大,但是拖久了恐節外生枝,若要冒一定的風險,那便冒。但眼下蕭乾回來了,一切便不同了。
果然,蕭乾聽了會兒,屈指敲了敲桌案,幾人同時閉嘴,轉眼看過去。
蕭乾開門見山道:&ldo;選圍城。不用十日,兩日內,天密關可不攻自破。&rdo;乖乖坐著守株待兔向來不是蕭乾的作風,他想要的,是讓兔子自己鑽出窩來。
眾人這麼聽著,卻都是一頭霧水。
天密關易守難攻,周遭都是大平原,偷襲肯定不成。想找人混進去內亂,人家卻連大門都不開,自己閉關鎖城。煽動蠱惑,自己這邊好像也沒什麼可以利誘的……一條條計策被否,大家期待地望著蕭乾,等著蕭大將軍指點一點奇思妙想。
蕭乾卻含糊道:&ldo;天密關有一特產,只能這幾日用,用好了,破關輕而易舉。&rdo;
眾人存疑,不過蕭乾在南越軍中威信深重,雖有疑惑,卻無質疑,又待了會兒,便都散了,各自去練兵。
在這兩日間,蕭乾除了派顧戰戚出去了幾趟,便再無動作,天天在主帳內窩著。就連平日都跟著士兵練武的皇上都被帶懶了,也跟他一塊窩著,倆黃花大閨女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徐慕懷進去送過一次密信,後來就再也不去了,直呼誰想瞎誰先進。
而在南越軍無所事事的第三日清晨,一直緊閉的天密關大門,轟然打開了。
&ldo;竟然是鼠患?!&rdo;
天密關三日不攻自破的消息八百里加急到了大晉新皇案頭,看得新皇瞠目結舌。
原來天密關不知水土何故,老鼠繁衍極多極快,每年初夏臨近端午,便要井噴一次。這件事按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該被無視,但卻真的從未被人注意過,緣由便是天密關繞城一周隨處可見的雜草。
這類雜草會散發一種奇怪的氣味,驅鼠極其有效。而且這草長得尋常,沒人會去割,日久天長,就抵擋住了鼠患,慢慢地,讓人忘了這回事。不過天密關的老百姓大多都是知道的,蕭乾便是在天密關駐守時,從一位老嫗口中得知。
老嫗形容,當年沒生這些雜草時,這鼠患猖獗,難以想像,堪比蝗蟲過境,一夕之間滿城糧食皆空,餓殍遍地。
蕭乾混在晉軍中養傷時,又觀土測水,幾番試驗,才定下了此計,顧戰戚之前出去,便是趁夜將那些雜草割了大半。晉兵最開始見了,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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