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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慈,你好慢呢我等你好久啊。」
此時的艾德里安,一如他們剛在一起時的每個午後,虞慈特意推了應酬早早趕回家,卻因為沒有注意放輕聲音吵醒了他之後的樣子,慵懶中帶著天真的性感。
好像他們之間五年的時光不過是夢一場,沒有爭吵、冷戰、欺騙、囚禁……什麼都沒有。
「阿慈,你不來抱抱我嗎?」艾德里安見虞慈沒動,只是怔怔地看他,主動張開手臂,露出精壯的胸膛,笑著等著他。
虞慈被拉回了心神,看著艾德里安期待的樣子,搖頭失笑,快步走到床邊接受了這個擁抱。
熟悉的溫燙體溫重新包裹住自己,虞慈感覺到幾個月以來前所未有的輕鬆,就好像是心底缺失的那一塊又補全了。
他放任自己倚靠在這個懷抱中,下巴抵在艾德里安寬闊的肩膀上,眯著眼看灑在床上的陽光。
「你好慢呢,我還以為你打算放棄了。」虞慈笑著說道,語氣中難得帶了埋怨。
「怎麼可能。」艾德里安趕忙否認,他像只大狗一樣在虞慈頸邊深深地嗅聞,熟悉的木質香氣混著灰塵的味道湧入鼻間,他勾著唇露出抹餮足的笑。
「明明是阿慈不打算要我了,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可誰知道你根本就沒在,電話也打不通。」
艾德里安額頭抵在虞慈的肩膀上蹭著,聲音低低的,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虞慈倒是沒想到這人會惡人先告狀,被蹭的肩膀都有些痛了,才捧起他的臉,無奈地解釋道:「那是你趕巧了,我正好出差。這不,才回來,連衣服都沒換。一身灰,別蹭了。」
艾德里安見肩膀不讓蹭,趁機在捧著臉的手心中蹭。
虞慈無奈地笑,「我回來也沒洗手,髒。」
「這也不給,那也不給的。阿慈,你是不是有了別的狗了。」
艾德里安說風就是雨,湛藍的眼睛中積了一層水霧,還瞪得圓圓的,兇巴巴的看虞慈。
倒是真有幾分狗子聞到自家主人身上有別的狗味後,吃醋的模樣。
虞慈氣笑了,半年來,音訊全無的明明是這個人,怎麼倒成了全是他的不是了。
不過,虞慈眉心蹙起,打量著艾德里安的神情,抬手揉了揉那頭剪短了的發,這是病治好了?怎麼感覺不對勁呢?
「你,好了?」虞慈說不出來病這個字,畢竟在他心裡,從來都沒有當艾德里安生過病。
給他時間,不過是讓反省自己錯在哪裡。
艾德里安臉上撒嬌的表情一收,唇角還帶著笑,只是弧度不大,眼內的湛藍色暗了些,從藍天變成了深海,但目光卻仍是溫柔深情的。
他將右手舉到虞慈面前,讓他看無名指上的瑪格麗特二世。
「阿慈,我可能這輩子都好不了了,這樣的我,你還願意要嗎?」
虞慈一怔,抬眸看艾德里安,就見那雙眼深情的眼中浮出抹哀傷,「你…是你的醫生說的?」
「嗯。我試過配合她的所有治療方案,讓自己不再那麼偏執,占有欲也能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我好像做不到。」
艾德里安笑容發苦,「阿慈你知道嗎,你走了一周之後我就瘋狂的想你,我想知道你在哪裡,你在幹什麼,有沒有想我。我真的瘋了一樣的想知道。」
「我甚至想繼續聯繫私家偵探跟蹤你,可我忍住了。阿慈,我是不是很棒?」艾德里安一臉求表揚地看虞慈。
「很棒。」虞慈摸了摸他軟軟的發,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可我不想這麼棒啊。」艾德里安撅了下嘴,發頂頂著虞慈的掌心蹭了蹭。
「莎拉說我愛你的方式有問題,她說我該多給你空間,對你體貼關心你,試著去想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