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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沒說話只朝外擺了擺手,周成其會意,將外面等待的劉老闆領了進來。
一進來,劉老闆滿臉堆笑,臉上橫肉都擠出褶子,對著沙發里的貴人諂媚道:「多謝關先生賞臉過來,以後生意還要多靠關先生指點。」
說完卻不見走,按照常理來說也就是過來打聲招呼,只見劉老闆猶猶豫豫後終於開口,「 關先生,現在租金酒水價格都上漲了,同行競爭壓力也越來越大,以後利潤能不能四六分」
劉老闆說著伸手小心翼翼比了個「六」,因為之前一直是五五平開。
房內內沒有開燈,只有外間的燈光照射進來,關越整個身子半隱在黑暗中,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半晌關越幽幽開口,「好說,劉老闆,只是這樣我可沒法兒保證這京城是否還有你這會所的容身之處,畢竟爭著和關家靠邊的也不少,你這會所多你一家不算多,少你一家也不算少」
劉老闆一聽這話,當下就後悔了,背後沒有關家這怎麼能行,都不知道以後會被誰給暗地裡整垮,生意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見風使舵這招劉老闆早已爛熟於心,見風頭不對馬上伏小先表忠心:「關先生,您看您說的,剛才是我被豬油懵了心,您別和我一般見識,以後我老劉家一定唯您馬首是瞻!」
「劉老闆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什麼不該做,這也是我欣賞的一點,不過僅僅是自己聰明還不夠,身邊人也要長長心。」關越依舊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語氣波瀾不驚,大拇指習慣的轉動著食指的玉扳指。
劉老闆已是滿頭大汗,和關越交易無異於與虎謀皮,都說關越才是關真正的吃肉不吐骨頭的那一個,這話真是一點不摻假。
劉老闆只能賠笑附和道:「是是,必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正是不知所措的局面,樓下傳來一陣騷動,緊接周成其進來,原來樓下有鬧事的,這場鬧事將劉老闆與這水火之中解救出來,劉老闆暗自鬆了一口氣,有鬧事的也比和這關先生待在一個屋裡強!
雖然鬧事的是他的會所。
劉老闆要處理私事,關越也不再多待,劉老闆虛偽的挽留了句:「關先生,我給您準備好了一個上等的包廂,就在隔壁,裡面應有盡有,您先去裡面歇著?」
關越起身,修長高大的身軀立馬給人以壓迫感,他冷笑一聲:「劉老闆記性確實不太好,這麼些年腦子上的二兩肉是都長您這肚子上了,無聊。」
劉老闆低頭看了眼自己肚子,確實圓鼓鼓,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惹怒這位關先生了,剛才的話說的也沒問題啊!
這次劉老闆確實沒惹關先生,可是五年前在他剛才安排的隔壁包廂里惹過賀先生
路過樓下的時候打鬧還在繼續,一個也是禿頭肥腦的男人,扯著一個清瘦的小男孩要讓人跟著進包廂喝酒,小男孩身材極為瘦弱,模樣倒是頗為清秀,年齡看著不過十八九,他死命抓著旁邊的柱子不鬆手,但他哪裡是那個胖男人的對手。
這時關越從樓上下來,那小男孩眼尖,明顯看出關越的氣勢不一樣,那劉老闆還在前開路,小男孩眼珠一轉直接衝到了關越腿邊,他仰著頭,臉上儘是瘀痕,雙瞳含水,淚光點點,眼神可憐宛如受傷無助的小鹿,他抓著關越的褲腳,帶著哭腔的懇求:「救救我,這位先生,請您救救我只要您救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血跡蹭倒關越的褲子上,明顯引起他的不滿,旁邊的劉老闆一看這不知死活的小子衝撞了貴人,趕緊小跑過去把人拎開,「姜不離,當初可是說好的,你那酒鬼老爹換不上錢你就用身體還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我連搭理都不搭理你!人那,吃閒飯吶!還不趕緊把這小鬼挪一邊去,撞了關先生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姜不離據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