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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叫他遠遠!那小白臉是誰!賀宴禮,我就知道你不老實!你知不知道我去找你的路上,我都快都快」
關越話說到一半不說了,賀宴禮看著他,眼神示意他接著說:「都快什麼?」
關越卻不繼續了,他鐵青著臉,抓著賀宴禮的那隻手力度大的嚇人,仿佛要把人捏碎,眼神直直的望著賀宴禮,黑漆漆的眸子裡深不見底,「說,那小白臉是誰。」
賀宴禮仰頭靠近關越,脖子揚起一道性感的弧度,倆人的氣息交融在一起,他貼著關越的下巴,「小白臉嘛沒有了,已經變成了小黑臉,臉色黑的嚇人,現在正在盤問我還要把我手捏碎不過你也可以叫我哥哥啊,不對吧,你本來就該叫我哥哥的!之前還乖巧的叫我宴禮哥,現在都是直接叫我名字,沒大沒小!再說那遠遠叫我什麼,我還能不讓人叫?這不是故意給人找茬?」
關越臉色緩和點,但還是不依不饒,理直氣壯里又帶著點委屈,「你為什麼叫他遠遠!為什麼不連名帶姓的喊他!你倆是不是有貓膩!」
「…那是因為…因為大家都叫他遠遠,叫習慣了,而且都認識很多年了,那些找他看牙的朋友也這樣叫他,就跟著叫起來了。」
賀宴禮實在受不了關越機關槍似的一句接一句,投降似的舉起胳膊:「要不,關先生親自檢查一下?看看我身上除了關先生留下的幾個牙印,還有什麼」
賀宴禮刻意在「親自」倆字上加重,還故意用牙齒輕咬他的耳垂,關越的敏感點在耳朵,賀宴禮一直都清楚得很。
結果「檢查」到一半,在賀宴禮身前忙碌的關越突然停住,抬頭不忘囑咐他,「那你把備註改了!不准叫他遠遠!等等,現在就改!」
關越說著把賀宴禮晾在了一邊,氣呼呼的拿起賀宴禮手機,賀宴禮的手機密碼一直沒改過,他找到那該死的「遠遠」,想了兩秒改成了「碧螺春」
賀宴禮被關越撩撥的不上不下,氛圍正好,結果那小子拋下他去改備註了!
他抬腿蹬了關越一腳,「做不做,不做我自己解決了!」
「老婆老婆讓我親兩口!」關越馬上回撲倒賀宴禮身上,又是耍賴又是示好的,
賀宴禮渾身沒勁,再也沒有踢開他的力氣。
「滾,叫誰老婆呢!關越你還是關越嗎,我怎麼發現怎麼越來越厚臉皮!還我那個臉紅的越越!」賀宴禮罵著就要踢開他,可關越整個人圈的他死死的,都被他壓著!
關越用食指輕輕摩挲著賀宴禮的唇瓣,上面還有他剛才留下的咬痕。
賀宴禮「嗚啊」出聲,直勾勾的眼神,是抗議還是在邀請他也不知道了
關越望著動情又聽話的賀宴禮,眼睛一眯,「乖,叫聲老公聽聽。」
「你小子別太過分!」賀宴禮不幹了,他小腿抬起就要踢人卻被關越一把抓住。
關越把他的腿架到肩上,狠了兩下,「叫不叫老公,叫不叫…」
賀宴禮氣急又說不成個話: 「艹!老…老公!滿意了吧,靠!」
賀宴禮緩了一會,心裡卻在腹誹,這小子真是長大了,壓自己真是毫不費力…
不過雖然是這麼想,但賀宴禮的動作絲毫不含糊,直接趁關越不注意抱著他滾了一圈順勢將他推倒在床上
賀宴禮居高臨下的教訓他道:「沒大沒小,我比你大了三歲,叫哥知不知道!」
事後,賀宴禮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雙小腿垂在床尾自在的來回晃動。
「在想什麼。」關越擦著頭髮從浴室出來。
「關總是不是管太多,連我想什麼都要問,是不是也太霸道了?」說罷賀宴禮翻身把被子往上一扯蓋住了半張臉,只露出來兩隻圓溜溜的眼睛。
關越卻直接翻身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