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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越有些慌亂,著急給自己補充了句:「那時候我正巧和她溝通合同上的事情,葉歡姐也就是隨口說了一句要去墓園祭拜,所以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關越給自己找補,補完自己都不信。
關聞璟終於出聲:「他第一位太太是出車禍意外去世的。」
這是明面上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關越忍不住開口提醒:「爸爸,您說的這些我知道,我想知道是除這以外的事情。」
關聞璟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上次葉家的那個葉二爺嗎?」
關越回他:「記得啊,過大壽的那位麼。」
「葉二爺懷疑是賀逸庭謀害了葉然。」
關聞璟的話傳到關越耳中,像是一道驚雷把他的思緒炸的七零八落。關越有些愣怔,他難以置信的問道:「葉二爺的意思是,宴禮哥的父親謀害的他的母親?」
關聞璟往椅背上一靠,強大的氣場讓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威而嚴,他攤了下手,語氣平淡的回道:「仁者見仁。」
關越起身離開前,關聞璟突然叫住了他。
「等一下。」
關越停下腳步轉頭不解地看向關聞璟,關聞璟也起身走了過去,他盯著關越的脖子靜靜看了許久,看的關越心裡發毛。
關越心虛的將衣領往上提了提,呼吸一滯,暗道不秒,肯定發現了不對啊,今天他和賀宴禮只是手上功夫,哪會有什麼痕跡
就在他以為關聞璟發現什麼了的時候,關聞璟沉聲道:「你脖子上的項鍊,之前沒見你帶過」
不知道是不是這項鍊也受到驚嚇,本來好好在脖子上戴著的銀鏈突然斷裂,銀鏈上的戒指隨著斷裂處話落掉在地上,極其輕微的一聲,那戒指滾了兩圈然後停在了關聞璟的腳邊
關聞璟撿起那枚戒指陷入沉思
這枚戒指,他在葉歡身上也見到過,他心裡的一個想法似乎得到證實。
關越慌忙撿起地上的鏈子,其實他本來想先從他老爸手裡拿回戒指,可又一想不能表現的對這個戒指在意的太明顯,因此又多愣了兩秒才從關聞璟手裡拿回戒指。
關越故作鎮靜的解釋:「維多利亞時期的翡翠戒指,很有收藏價值,我覺得還挺有意思就戴著玩玩了。」
這欲蓋彌彰的解釋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關越走後,關聞璟的臉色已經陰沉到極致,他沉默的立在落地窗前,手裡是一直在震動的手機,他看了一眼,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宅里,葉歡盯著手裡的手機,眼睜睜的看著手機屏幕暗下去,接著手機傳來「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寂靜無聲的夜晚變成了一頭可怕的野獸,這個夜晚註定是難熬的一晚,不僅是葉歡,還有獨坐在書房的關聞璟。
……
已經是深夜,葉歡執意來找關聞璟,管家沒敢真的攔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也就讓葉歡進去了。
葉歡風風火火地找到了樓上的關聞璟。
關聞璟一個字都還未來得及說,葉歡就將關聞璟推倒在床上,俯身親著他的耳尖,咬著他的喉嚨,不停逼問著他,「誰告訴你我喜歡關越的?嗯?看著我,說啊…不是不放我進來嗎,不是不再見我了嗎?為什麼不讓管家攔著我呢?憑枚戒指就給我亂扣帽子,這算怎麼回事,原來您也有失算的時候啊,您是撒完氣了,那我呢?」
葉歡伶牙俐齒,咄咄逼人,關聞璟無話可說,招架不住…
關聞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與她目光交匯,薄唇微啟,涼薄的話吐出:「你不就是為了葉家的股份來的麼…」
關聞璟還是小瞧了葉歡的性子。
葉歡關鍵時刻坐起身,她用腿壓著關聞璟的肩膀,居高臨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