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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頂著輿論硬是把這個口碑良好的百年世家剷除,相信百姓以及各方勢力也不會讓他這個皇位做的安穩。只要這邊自己一死,想必下一場暴動也不遠了。
畢竟在外人看來,蘇家還是國之棟樑,而且皇上還是要靠這些個世家撐面子的。
若是早兩年蕭寂登基,蘇淵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會被打壓到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的小兒子已經悄然成人了,只要再熬上些時日,總歸是有翻身的機會。
&ldo;此事屬實。老臣正有此意。&rdo;蘇淵沉默了須臾,終究是開口了,這一開口倒是還配合著嗆出一副沙啞的聲音,&ldo;不過皇上,今日怕是還有一件事情……想必您也知道。&rdo;
前半句還讓蕭寂稍稍寬心了一些,但是後半句哪怕是蘇淵不說,蕭寂大抵也能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賊喊捉賊,屢用不衰的套路。
&ldo;臣自幼與大統領交好,這一次見著友人死的實在是冤,還請皇上交代一個公正。&rdo;
&ldo;朕自會明察。&rdo;下半句無事退朝還沒說出來,卻是又被蘇淵搶了先。
&ldo;犯人既然已經抓到了,為何不就地正法。陛下他就是個禍害啊!&rdo;本來大家對事態的認知只停留於統領忽然暴斃,案子應是還毫無頭緒的階段。然而蘇淵這麼一說,倒是知道了原來連人都已經抓到了。
蘇淵也是仗著蕭寂不敢拿他如何,這種時候能多說兩句便多說兩句,不求別的,至少能混淆別人的視聽。
本來事態已經封鎖的差不多了,不求天/衣無縫,只求著消息傳播的慢些。畢竟這一次蕭寂有意要保住手上這顆棋子,自然是不會讓他淪落為別人酒後閒談的唏噓。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尋到一顆願意為己所用的棋子實在是太難了。早些時候見著楚長安的動作,蕭寂覺得這些天的努力可算是沒有白費。
果然這個年紀的少年,待他一分好他便能回報十分。你若是給他兩分,他反倒還覺得自己欠你一分。
&ldo;國有朝綱,就地正法乃是粗鄙之舉。嫌疑之人已經壓往天牢,若是證據確鑿,即日當斬。&rdo;
&ldo;不過蘇卿怕是有所不知,昨夜那錦盒之中並未發現不妥,怕是大統領死於別因,還有待查證。&rdo;
☆、第二十一章
聖旨上說是關上三日,但是楚長安覺得自己已經在牢房裡頭度過了無數個春秋。
外面是個什麼情況楚長安不知道,但想必已經鬧翻天了罷,也不知道這次小皇上自己一個人能不能支撐的住。
其實說真的,真是對方坐在這個位子上的時候,楚長安覺得自己反倒是幫不上什麼忙。
先拋開大的不說,光是宮闈朝廷之中這些暗處中的種種勢力都是個問題,這一次勉強逃過一劫,以後若是想自保怕是都得費好些功夫。要是這樣下去別說幫著蕭寂了,能護住自己已經算很不錯了。
而且再怎麼說以前至少還有個具體目標能為之努力。畢竟九州安定國泰民安這種事兒,說來倒是比謀權篡位大氣的多,然而卻是虛無縹緲的很,根本無從開端,甚至連個頭緒都沒。
以往在北方的時候冷歸冷,但好歹是乾冷,而且身上多半也穿有禦寒的衣物。不像現在,濕冷刺骨,再加上多日滴水未進,再是硬朗的身子骨也有些受不住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牢房的門才重新打開。
進來的獄卒解開了楚長安腳上的鐐銬,也不管他能不能站得穩,二話不說把人趕了起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讓他去御書房,快些過去別讓陛下等的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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