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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苍白的微笑告诉族长她很高兴他终于来了,但是太迟了,因为她会继续瘦下去,直到咳血为止。
她苦苦请求族长请人为她画一幅画,待画完成之时,若她未死的话,就赐她一副孔雀胆,以结束她的生命。这么做,最起码她还能为他留住一丝美丽。
懊恨不已的族长无计可施,只能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但是整件事并没有因为她的死而结束,族长在查出其相后,几乎发狂,他将所有参与阴谋的人全部活活勒死。
也因为这件事,让他年轻的儿子有了窜位的借口。
在一个月圆夜里,正当壮年的他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惨死在儿子生嫩的刀艺之下。
哈利法说完故事后,不禁重叹出声。“这个故事之所以会流传好几世,实在是因为我们有不少祖先撞过邪,声称他们曾亲眼见过那位族长的鬼魂。阿玛济德,你知道了这幅画的背后有这么一段不幸后,你还是坚持要它做生日礼物吗?”
阿玛济德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父王。我还是希望您能把它让给我。”
哈利法沉默不语。
半天没吭气的沙乌岱虽然认为这个故事不可思议,但还是帮腔地劝着父亲。“听了这个故事后,我倒觉得这份礼物不差,起码可以给我们一个警惕──当头的人千万不能感情用事,要先搞清楚青红皂白,将事情调查到水落石出才能定人罪,对不对?而且红频祸水,最好是少沉湎于女色。”
虽然大哥已经在帮腔了,阿玛济德仍是不吭气地静坐在原地。
最后,哈利法无奈地将手举了起来,竖起食指朝阿玛济德的方向点了点。“我真是拿你们这对兄弟没辙!要的话,就好好收藏起来吧!”
第二章
当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在爱上一个男人长达二十几年之久,好不容易才盼到披上嫁衣的那一刻时,那种快乐该是世上的财富都换不走的。但是新郎却轻而易举地把新娘的那份美丽换成了哀愁。
邹妍只要一想起一年前受尽屈辱的那一日——那最最最长的一日,便忍不住长叹一声。从牟定中逃婚那日迄今也有一年了,她对他的愤恨早随着日历一张张地撕去渐渐地淡化,如今她沉得像一池死寂的水,根本不想和他计较。人的意志毕竟是勉强不得的。
只是……牟定中也未免太没胆了吧,在外流浪了一整年,竟然连封信都不捎回家,他当她邹妍那么没出息,会亲自出马去把他捉回来吗?哼,他也未免太自我膨胀了!
她又没丑到乏人问津的地步,最起码,那个死缠烂打的石白滔就对她求了七次婚……
“恶!嫁石白滔!”邹妍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要将胃里的烧饼、豆浆全都吐出来。“我宁愿被牟定中弃婚十次,也不要和姓石的有任何瓜葛!”
这时她桌上电话的内线灯闪了起来,打断她的自言自语,不及一秒扩音随即响起。“邹小姐,请接二线电话。”
邹妍把手上的豆浆往桌面一搁,然后戴上黑框眼镜,让自己清醒些后,缓缓执起话筒,不客气地冲着话筒大喊一声:“喂!找哪一位?”
“小妍啊!是我白滔啦!”这声音听在邹妍耳里仿佛是猪仔在猪圈里吱吱叫。“我今天中午到你公司接你,我们吃个便饭好吗?”
吃!吃个头啦!现在才上午十点半,离她解决早点才过三十分,连面粉都还没发酵哩!他当她母猪啊,一天到晚吃吃吃!尽管百般不想吭气,心烦的邹妍还是轻声地回答:“真是抱歉,石先生,我今天好忙喔,得赶好几张信用状;中午有一个货柜进港,得到基隆去提货;下午有客户要来参观,晚上又得加班,我实在不知道得忙到什么时候呢。”
“那明天呢?”
“啊!明天也一样啊!而且还得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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