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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机枪喷薄出岩流似的火雨,散着比阳光更刺眼的交织成一片厚实密集的火网,灼热在尖啸,在弹跳,在嘶叫,却动摇不得兄弟们战斗决心分毫。
堑壕,卧倒,避弹坑,王八壳子,快转移,成了兄弟们制胜的法宝。2挺56班机,2挺67轻重两用机枪,在堑壕里迅不断变换射击位置迅猛向着那段不到4o米宽,2oo米长的陡坡上急促横扫,不断有敌人惨叫着摔落下来,更多的敌人却愤怒嘶吼着冲了上来。不顾自己人的流弹,不顾四射的弹片和石雨,剽悍的敌人在付出惨痛伤亡后冲了上来。而由于敌人一直射榴弹炮的轰击,可供老甘和四班兄弟们活动的安全空间却越来越窄,就在疯狂的敌人顶着自己前面战友的尸体冲了到一线堑壕前的缓坡时,为了不误伤自己人,疯狂的敌人重火力终是暂停了。也许他们认为大局将定……
“去你妈的!”杀红眼的老甘一声怒喝,顶着敌人ak的攒射,两臂开动,霎时弹如雨下,十数颗无柄手雷被这煞星轮了出6、7o米,滚到下面轰然炸响,一蓬蓬血粘着细碎的肉末,四散激扬,又十数个敌人被老甘下了饺子,惊呼声、惨叫声再次恫吓天地,在2oo多米长的光秃秃的陡坡上拖出一条条血路。看得一旁为他拉环儿的巫刚瞪大眼。( )
血战(3)
“哈哈……来啊,兔崽子们!”老甘长笑着,提起56班机,和着周幼平、王明荃的枪声对着下面又一次干了过去,娇艳的血花再次朵朵绽放开来,再次遭到惨痛打击的敌人这次再没有丝毫留手,在一声声冲天的兽性嗥叫中冲了上来;高射击枪,迫击炮,直射榴弹炮,同样好无顾及的向着兄弟们轰了过来,在一簇簇自己人的弹雨;一通通自己人炮火中凶悍冲锋,不时有人在敌人的重火力之下惨叫着落了下去,但更多见了自己人血的敌人就像是闻到了腥味的鲨鱼群,更加无畏的冲了上来,三波敌人,三连步兵,千余人,密密实实压在了陡坡下如海潮涌动一般向着四班和老甘冲了过来。 /敌人已陷入疯狂,但正是兄弟们需要的。
子弹在敌我相距不足1百余米的缓坡上激撞、交织,鲜血在不足2oo平米的山地上四射、飞溅;渺渺青烟里,通红的枪口喷薄着经久不绝的死亡火焰,枪枪是生命与生命的较量,弹弹是死亡对死亡的接力。
‘一寸山河一寸血’的真实演绎是4班和老甘接着被炸得支离破碎的堑壕里,用敌人的鲜血浇灌祖国的大地,不到一线堑壕短短的3o米几乎成了敌人不可逾越天堑。血浸透了原本干燥松软的土壤;红色的泥土裹着红色红色的泥,红色的小泥塘里淌着红色的血,红色的血涓涓流淌下去成了红色的渠;太阳是红的,炮火是红的,光秃秃的大地是红的,飞溅的血肉是红的,天地一片血色!
疯狂的敌人并没有退缩,因为被下了死命令的他们退就会面对充当督战队的重机枪和高射机枪的连番扫射,舍命向前的敌人才是他们唯一的活。就这样在付出了差不多2个排的牺牲后又一个排的敌人终于顶着自己战友尸体冲到了缓坡开阔处散开,准备跳进1线堑壕……回答他们的是72式压地雷!
“轰!”随着几声轰然巨响,最先跳了进去的几个敌人被强大的冲击波再次抛了起来,霎那间残肢抛飞,数蓬殷红竟如喷泉一般在2米深的堑壕里涌得老高,随后跟进的敌人瞬间骇然,霎时又被窥紧的王明荃、巫刚一通横扫,惨叫着倒落下去。正这时,同样精锐的敌人迅分成2路,冒着老甘和周幼平的密集射击,付出惨重伤亡,勇悍的在地面分从两翼猛冲过来,同时正面的敌人也怒吼着越过一线堑壕向冲了过来。情势危急!就此时,头顶仿佛传来了两声巨雷,轰然间,冒着敌人重炮的持续压制,11班的兄弟们顶着山顶不断下落的滚石,拖出1oomm炮对准了两翼包抄过来的敌人来路就是两炮。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