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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罹站在蛇母的頭頂,其他人也站在自己凶獸的頭頂。
負屓在下山的路上已經大致給羅罹講了一下情況,負屓只提醒了羅罹一句,「儘量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想要保住水源,連負屓都不敢保證做到,因為這麼做就是完全和其他九大古族為敵。
北荒大地十大傳名的英雄,有的相互認識,有的從來沒有見過。
在這十大英雄之後,就是各族的智者了。
此時圍成了一個圈,氣勢可不小,羅罹就顯得有些突兀了。
以為他這個小弱雞想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中來啊,但有什麼辦法,身不由己,不參與也得有人逼著他參與。
倒是沒有人因為多了羅罹這樣一個人而有什麼異議,羅罹賣水的故事他們恐怕沒少聽,羅罹這身打扮很好辨認。
誰也沒說話。
羅罹也看出來了,氣氛是十分複雜的,比如舉雀那個小短腿站在一隻獨足青銅巨鳥頭上,瞪著圓圓的大眼睛,一個勁瞪向命輪和風吼部落的帶隊之人。
想想也是,命輪和風吼一族前一刻還在追殺他們,要不是為了水源,他們能下一刻就聯盟了?
花樹古族的樹桃,對濁血和毒囊一族的人的態度也差不多,先前還追得他們亡命逃跑。
但為了水源,他們又不得不如此,他們一但分開,沒有哪個古族在這片區域的勢力能和邪瞳古族抗衡,邪瞳古族因為有水源,最近可是新增了不知道多少人手,他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那滋味……
羅罹對這些人認不全,只得回去之後問一問負屓了。
但讓羅罹眼前一亮的是,聖骨一族的帶隊者,是一女子,應該是很漂亮的。
但現在看到的是漂亮外表下的一瑞光流動的青色骷髏。
恐怕是最寫實的紅粉骷髏了。
最先開口的是舉雀,如同小女孩一樣高分貝的聲音,倒不是他故意這樣,這是他們舉雀一族的特徵,聽得久了還有點可愛,就像小黃鸝鳥一樣,嘰嘰喳喳挺逗人。
「你們也別什麼話都不說,誰還不知道我們聚在這裡的目的。」
「我就直接說了,一是水源問題,二是先祖遺蹟的問題,大家商量好,然後各干各的去。」
水源只是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而先祖遺蹟,聲音一出,哪怕在場最穩重之人,身體都是一震,目露凶光。
有的人表面看上去沒有一點反應,但身上的咒力之環閃得跟啥似的,說的就是濁血古族那個一臉冷酷,滿身都是蜘蛛網一樣的血色紅線的帶隊之人。
羅罹:「……」
好歹也矜持一點啊,白長了一張蒼白的冷酷臉。
羅罹覺得,談判還沒有開始,他們該不會就要打起來吧。
打什麼架啊,要打也不要在他山腳下打啊,他的族地他的秧苗不要了?
羅罹腦海中都浮現出了一副,他和鮭魚背著個破舊的包裹在各地流浪的畫面。
要說慘還是自己慘啊。
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這一哆嗦,愣是將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羅罹吞了一口口水,然後鼓起了勁兒說出一句話,「想要水很簡單,必須和我黎族簽訂契約,任何時候任何原因不得傷害我黎族……」
羅罹的小部落叫黎族,為什麼叫這個羅罹也不知道,反正都是祖先傳下來的名字。
他那麼膽小的人鼓起勇氣來參加這個會議,為的是什麼,可不就是為了他和鮭魚的安全,所以這句話無論如何他也要說出來。
有些事情他也不想面對,但又已經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
羅罹繼續道,「我為你們供水,但先祖遺蹟中得到的東西,也得算我黎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