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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臣妾不知……”她不知道,她究竟怕的是初经人事的疼痛,还是已成定局的命运。
姬冰当然认为她怕的是前者,笑了,“你入宫前家中长辈没有教过你如何侍君吗?”
苏绮媚哽咽着点点头,嫡母李氏确实有说过女子□时会略有疼痛,还塞了一本春宫图给她看。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不用李氏教她也知道。
“可臣妾还是怕……皇上。”苏绮媚泪眼婆娑,蛾眉紧蹙,脸上哀求的神色更盛。
姬冰叹了口气。入宫的女子当然都是处子,年纪也都不大。第一次侍寝时,紧张的、害怕的、哭泣的,他都见过,却从没有见过求他放弃的。只要过了那一夜,谁不是盼着他再去第二次。可是,看着苏绮媚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竟然狠不下心继续。
他躺了下去,将苏绮媚的衣裳拉好,再把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朕不做就是了。”
“谢谢皇上。”苏绮媚的声音里竟真的带了几分喜悦。
姬冰哭笑不得,伸手轻抚她脸上的泪痕,问道:“你家里人都管你叫什么?”
“家里人都管臣妾叫媚儿。”
“媚儿?”姬冰细看她的脸,即使泪痕斑驳,依然娇媚时生。“媚儿,朕今夜就放过你,让你再好好准备准备,你可不要让朕等得太久啊。”如此美人只能看不能吃简直就是种折磨。
苏绮媚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
第二日,姬冰早早起身准备上朝,苏绮媚也起来帮他收拾,女官教过,这也是宫妃的责任。因为对昨夜的事感到内疚,她甚至亲手为姬冰着衣,只是对男子的衣服不太熟悉,难免有些笨拙,却让姬冰看得很开心。
赵轻红和另一个宫娥杜月仙都是侍候过妃嫔的人,一收拾床铺就知道不对劲,两人都是脸色大变,可一看皇上神色如常,更是摸不着头脑。只是后来委婉地问起苏绮媚,才知道真相。
听到这个消息时,郑皇后只是对报信的太监说:“既是如此,就让文书房不必记录了。”
赤霞宫里的朱贵妃笑得头上的珠翠乱摇,“这个苏婕妤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旁边的二皇子姬望抬起头来,“母妃在笑什么?苏婕妤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朱贵妃笑而不答。
长春宫里的许德妃继续看她的书,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内家侄女说了些什么。
翠羽宫里的华淑妃正抱着她的儿子,只有五个月大还不能取名的四皇子。粉嫩可爱的婴儿正伸着双手拉扯自己脖子上赤金打造镶满宝石的长命锁,那是他的父皇在他满月时赐给他的。
这天夜里,姬冰没有再来,苍玉却来了。他来时,苏绮媚照例已经躺在了床上。
看着苍玉若无其事的样子,苏绮媚却怒了,“你要是想笑就笑好了!”只是看到玉荣宫内窃窃私语的宫娥,她就知道自己这事在大多数人眼里只是个笑话。
“我为何要笑你?你做得并不差。”
“什么意思?”苏绮媚看苍玉的样子不像是说笑。
“你已经成功地让姬冰记住你,而且他还想再来第二次,不是吗?对于后宫的女子,这才是最重要的。”
苏绮媚自嘲地笑笑,“他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强迫我,又或者当我只是欲擒故纵。可要是再来几次,他就会厌倦了,甚至是恼怒了。”
“哦?难道你还真想再这么做?”
“哼,你又不是看不透我的心思,你会相信我只不过是欲擒故纵?”
苍玉轻轻拍拍自己的衣摆,“我确实不明白,这事有何困难?你要是真不会做,就全交给姬冰好了,他可是风月老手。”
苏绮媚很生气,“不是这个原因!我没有办法,我怎么可能和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男人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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