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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撫大人,君子慎獨!」江景曜瞥他一眼:「你找我來做什麼,就這破船上吹冷風?」
「嘖」肖銘嫌棄道:「有名的洛河畫舫,瞧你這糙勁兒!」
「唱的什麼曲子?」
肖銘現寶似的,「鎮北王的樂子,愛上了個舉世無雙的男子,妙不可言吶。」
「見著了嘛,就舉世無雙,無稽之談。」
肖銘懶得跟他見識,進入今日主題:「找你來,也沒大事兒。這不冬狩還有小半月到了嘛,我尋思著到時候借你們江家幾個弟子用兩天。不用太厲害四喜這樣的就行,十個。」
肖銘手和扇子比了個十。
四喜:上屆十大家雷台賽前三甲。
「肖銘你直接說你是不是皮癢?」
肖銘嬉皮笑臉討好,「好了好了,那你給我挑十個,帶上四喜就行。」
「怎麼?鎮撫衙門這好些人不夠你差遣?」
肖大少爺倍感苦惱,言道:「別提了。夏羽陽那挨千刀的從東廠老太監那討了個御前差事。冬狩隨架御前,這種要命差事一個好意思給一個有膽子接,夏羽陽倒好自己不去推給了我,竟幹這種破事兒。皇上要在冬狩場上有什麼三長兩短,大肖家就要葬送在我這個不孝子身上了景耀你可憐可憐我,就借兩天!」
江景曜手撐著臉挑眉道:「行啊,不過…」
「你說!我有的是錢你要多少。」
江景曜搖頭,「談錢傷感情,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談。你幫我在你們衙門物色個假相好,我發覺喜歡男人這招怪管用的,我娘幾天沒囉嗦了。」
「南城腐敗街小倌館比比皆是,幹嘛非得我衙門裡的!」肖銘翻了個白眼。
「讓你找就找廢什麼話!」江景曜道:「我爹素來不同官家打交道,弄個錦衣衛正正好。我還不想娶親,先找個人替我擋擋。怎麼樣?」
肖銘獅子大開口:「二十個,你借我二十個我就給你物色,保准你滿意!」
「行。」
鎮北王府。光透窗進來,灑了滿屋。殷紅帘子散開掩了錦被中躺的人,他動了動酸疼的手,不舒服的哼了聲。
空氣中也瀰漫著濃重的藥味,蘇清和口中泛苦,想起來喝口水沖沖苦味。帘子應聲撩開,「醒了。」霍池淵穿著來不及換下的官服,俯下身子半躺在榻上。
他親了親蘇清和面頰,又抬手戀戀的撫摸,溫聲細語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膳房備著養身粥……」
蘇清和眯著眼看他,感覺全身乏力便問:「我躺了幾日?」
「三日。」
竟然這麼久,蘇清和閉眼又睜開,「我渴。」
不多會兒,清水溫熱入口。蘇清和喝得慢,喉嚨不再乾澀,只是苦味依舊不散。霍池淵抹了他嘴角的水漬,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腰酸,脖子也酸,頭也有點疼。」
蘇清和剛醒,整個人軟得很。乖乖的枕著霍池淵的肩膀,享受霍大將軍的按摩,已然一副婚後甜膩夫夫的模樣。
不巧的是,房門扣響,喬風:「二爺,海公公求見,此刻在正廳侯著。」
第十章 你傷哪裡我傷哪裡
霍池淵在蘇清和腰上的手頓了頓,皇上把海公公都派來了,看來今早朝上的事兒他發揮的不錯。
只是,現在來的不是時候,霍池淵沉默片刻,道:「我知道了。」嘴上說著知道,人卻不動。抱著蘇清和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逼得蘇清和推推腰上的手,「去吧,別讓人等久了。」
他還不動,只賴賴得看著蘇清和的臉,這眼神含著可憐與期盼,蘇清和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嘆口氣,「幼稚。」
蘇清和抬手撫著霍池淵的面,輕輕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