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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占元是谁?大半夜的说啥胡话呢!你神经了吧!”她用脚跟踹了一下床,生气地说道,“到了白天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宣传,说我跟不是占元的男人睡了!”
“算了,不跟你搀和恁些了,以后晚上看人的时候,要仔细瞅瞅对方的影子!”我站了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子,“这么热的天不开空调,还关个窗子,一看就不对劲!”
“那刚才跟我睡的是哪个?他没影子么?”王占元媳妇害怕了起来,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鞋也不穿,光着脚走到我跟前,拽住了我的胳膊。
“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我赶紧远离她,眼角余光偷瞥着她的三角地带,令我血脉喷张,赶紧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起了大悲咒。
我是不能破身的,一旦破身的话,我就会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刚才那个人是有影子,但并非是人的影子,而是一头狗的影子,以后要看清楚一些再跟人家睡!”我叮嘱过,刚要走,却又想起另一件事儿,便捉住王占元媳妇儿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抬起一看,只见她的腋窝里长满了密密麻麻的两色毛。
两色毛就是一根毛上有一半是黑色,有一半是白色。
看来,王占元媳妇跟那狗精睡的次数不少了,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脸变得越来越长和尖,跟锥子似的,等两色毛从她的下巴和脖子上扎出来的时候,她就会长出狗牙,随着身上的两色毛越来越多,她慢慢就变成会咬人甚至吃人的狗了。
离开王占元家后,我又兜着圈子寻找了一遭,还是没找到王占元和那头黑牛,倦意上来了,困得不行,便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有人叫门,把我吵醒了。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拿镜子照照,梳了梳头,见有站立起来的头发就用唾液沾湿抿下去。
揉着惺忪的眼睛,我穿过院子,打开了头门。
原来是个村妇,李怀华的老婆。
李怀华死了,他老婆请我去给他穿寿衣。
这几年,村里哪家死了人,都是请我去给尸体穿衣服。当然,不能白给他们穿,是要给我一百块钱加两盒烟的。
☆、第十二章:阴魂不散
去往李怀华家的途中,妇女给我说了。这李怀华是凌晨五点刚起床时突然暴毙的,七窍流血,经医生检查,是脑溢血。
说话间,来到了死者家里,院子里挤满了很多人,一大部分都穿着孝服,哭声笑声都有。笑的人都是同村里来帮忙做杂事的。平时村里死个人,就跟过春节似的,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能捞到好吃好喝的了,还有好烟吸着,死的又不是自家的人,所以效劳的外姓人就显得格外的高兴。
看见我了,李怀华的儿子赶紧过来给我发烟。我拿住烟,瞄了瞄过滤嘴,有些不高兴,不是好烟,才十块钱一包。以前我去别家给死人穿衣服,人家给的都是二十块钱一盒的烟。我将烟叼在嘴上,假充着找打火机,在身上摸半天,其实上是等李家儿子给我主动给我点烟,谁知道这小子没眼色,见我没掏出打火机,递给我了一盒洋火,让我自己点火。
这家伙,弄得我心情不爽,衣服是不能给你们好好穿了。
走进死者的屋里。床前的地上有一片血迹,有个斑点小花狗正那儿低着头在舔血。我一跺脚,怒道:“怎么让狗进来了?快撵出去!”
赶紧就有人打狗,吵狗。
斑点小花狗夹着尾巴从门边经过时,抬头看了我一下,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呲了呲牙。
糟了,狗舔人血,不是好兆头。
我的心情变得压抑起来,来到床前,正要掀开死者身上的被子时候,见被子里下面有东西蠕动,有种更不好的感觉窜上心头,我先不揭被子,指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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