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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赵大郎点头道:“大嫂此言有理。”就扭头对魏青道:“魏兄弟,你和柔儿妹妹在这里呆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我自会打发那两个人走的。”魏青点头道:“赵大哥小心。”
那夫妻二人走出芦苇荡,来到渔船跟前。那柳大嫂对那二人陪着笑脸道:“二位官爷,怎么有幸到此穷乡僻壤来走一遭?大郎,船上还有鱼莫?可捡两尾大的送与二位官爷吃酒。”那赵大郎闷声道:“今天买完了,没有了。”那柳大嫂道:“真是不凑巧,二位官人赶明日来,一定给二位官人留着。”
那二人其中一人一脸的色相眉开眼笑地看着柳大嫂道:“这位大嫂颇为知趣,让人喜欢。”另一人却沉着脸道:“你这女人不要敷衍,我来问你,你船上还有的人呢?”
柳大嫂故作吃惊道:“这位大哥见笑,我夫妻二人并无子女,只有一瞎眼婆婆尚在船上。想必二位已经见到了,哪里还有其它人?”
那人冷浸着脸冷笑道:“果然好一张利嘴,你们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如果再不把人交出来,有你的好看。”
正说着,从船舱里又走出一人。魏青蹲在芦苇荡里,因为那次冉飞雄和张通相斗,他不在场所以并不识得。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是什么来历,原来那闻正贤见驼子进了大沼泽,心里非常后悔。就让冉飞雄在沿途暗暗查访,看这三人是否走出大沼泽。他心中的抱的希望甚小,又因帮中事务繁忙。所以,并不亲自来得。这次他见自己诱敌之计并未凑效。就让冉飞雄一旦遇到务必生擒,将这些人带回永乐帮再作打算。
那冉飞雄对那赵大郎夫妻冷笑道:“据在下所知,两位船中还有三人,一个驼子两个小孩。这三人盗了我家主人财物,在下擒了好回去交差。你还是把这三个人交出来,免得我为难你们一家。”那冉飞雄并不知驼子已死,所以说成三人。
那柳大嫂也算伶牙俐齿,当即答道:“客官说笑,我船中的确再无他人,难道要我到哪里去强拉三人不成?”
那冉飞雄嘿嘿地冷笑着,拍了拍手道:“出来吧。”
只见船舱中又走出两人,并把那婆子也带了出来。其中一个生得贼眉鼠目的人面有愧色地对赵大郎道:“赵兄,你还是交出来吧,何必为了几个外人得罪了几位官爷。
原来此人姓白名鼠,原是太湖上的渔民,生性好赌。这日输得精光,原想到这芦苇荡里捕捉几条好鲤鱼,作为翻本的赌资。不想在芦苇荡里看见魏青兄妹,他熟悉赵家情况,知道这是外来之人,刚好冉飞雄又赏钱拿人,就来报与冉飞雄,想得几个赏钱。
赵大郎一看到白鼠,乃知再也隐瞒不下去了。心中大怒对那白鼠叫骂道:“你这只臭老鼠,平白无故为何要来害我夫妻。”那柳大嫂也叫屈道:“官爷,这白鼠的话你们也信?这家伙输钱输得红了眼。又因我家相公不把银与他,他怀恨在心,这是要诬陷我们,骗你们的银子。这种事你们岂可当真?”
那白鼠结结巴巴地道:“胡…胡说八道,我…我何尝借过你家银子,你们…家也穷…穷得偷狗卖……”
那柳大嫂讥道:“我家再穷,活人可是清清白白。不像有些人满口胡浸,也不怕嘴里生疔疮,死了下十八层地狱。”那白鼠心中有鬼,让柳大嫂给骂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挣得通红,口里只是道:“你…你…”
那老妇突地扬声大笑道:“好!好!骂得痛快!”转脸又厉声问赵大郎道:“我儿,魏恩人可好?”那赵大郎道:“母亲放心,我已将两位恩人送走了。”那婆子笑道:“好!好!我儿今日办了一件明白事。我儿,古人云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以报。魏恩人对我们一家有大恩,我们即使死了,也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事。”那赵大郎泣道:“母亲教训得是。”
那冉飞雄大怒,对那手下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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