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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禇辰前一秒还笑着的脸,忽地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这种感觉很不好。相当不好,有种分分钟想要将人捏死的冲动,所以直接轰走了身边的美女们。她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被折磨地有种想要冲出去抓住她问清楚的冲动,但是理智在这一刻起了化学反应,将他从躁狂的边缘揪了回来。
她是谁。大概都不重要吧,或者说,无所谓吧!房禇辰这么想着,竟有些心安了。打了电话叫来了楚铭赫蓝爵等人,忘掉这烦心事,喝到爽为止。
“夏夏!你走慢点儿啊!”席景晴加紧了脚步才追上夏之章。
心灰意冷的夏之章决定离开,虽说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是当你陷入无法自拔的困境的时候,逃避,或许能让身心得到一定的释放,解脱……
她的决定是,跟妈妈回老家。在亲生父母还没有完全做好相见的准备前,夏之章觉得有些事,还是需要时间去填补。况且自己这边真的不适合再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多呆一天都是煎熬,因为不想见还好,只要一见着,受伤的不是他房禇辰,而是她夏之章。
逃避是一种不去接受的行为,心理停留在没发生的状态,无法说服自己已故的事实,或一定会发生的命运,沉迷在不断开解自己,建立在没有发生的假象当中,或以为回避就永恒的不用再去面对。带着一种暂时又急促离开的处理方式,避免内心的脆弱导致崩溃,或产生难以制止的愤怒去抵抗。
“逃”含有远离的意思,“避”是躲藏,逃避,是经历承担不起事故后果、责任、担当,心理上承受不起现实的打击、痛苦、伤害,心智上没有勇气面对不幸、悲哀、沦陷。
就这样,夏之章和母亲回到了老家。
寂静的夜晚,夏之章躺在自己的床上如丝绸般的月色洒在床上显出一片洁白,夏之章看着那一片洁白愣愣地出神。在她的眼里那洁白的一片不是月光,而是投影的白色背景墙,她与房储晨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如老电影一般播放。夏之章此时的眼睛已经睁开很长时间了连眨都没有眨一下,她怕这些美好的画面会在她一眨眼的瞬间全部消散,突然脸颊感到微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划过,夏之章用手一摸是泪。
自己果然还是放不下啊,自己没有想象那么坚强,可是像这样的夜晚以后的每天的晚上都会有自己怎么办呢,夏之章想到这里心头一酸眼睛像决堤的大坝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蜷缩在被窝里低声的呜咽。
夜,寂静。
熟悉的音乐声响起,手机铃声不停地响着,像是催命般,不接就要响一辈子了。
“喂。”夏之章擦着肿胀的眼睛接电话。
席景晴的声音传来,“夏夏,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劲啊。你没事吧,要不我今天陪你出来散散心?”
“不用了,谢谢。我今天想在自己一个人呆着好好想想,就不和你出去了。”夏之章有气无力地,尽管很想调整好,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席景晴当然能听得出她的情绪,“好吧,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给我打电话啊!千万别做傻事情!”
“嗯嗯,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
挂断电话,夏之章洗了把脸,生活还是得继续的我的振作起来,唉可是干点什么呢,自己现在什么都想干,一闲着就会想他,让自己忙碌起来把这样就不会想他了。于是夏之章,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当做完以后看看时间才过去连个小时,这个时候要是在以前的话,房储晨在就来找她了,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无聊了。
怎么办呢?已经没有事情做了。无奈之下,夏之章只要出去散散步了。
现在是冬天,外边行人很少,只有一些忙碌的赶着上班的人,街道显得十分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