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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史康也很不悅,讓嚴曉雲帶她周末去看神經科。
老人家生命體徵比之前穩定許多,郝心心終於能來上課了。
下午一放學得趕到醫院,在病房裡複習功課,連續幾天下來眼圈熬得通紅。
不過郝心心甘之如飴。
只要爺爺能多活幾天,她來回跑一點不辛苦。
得知老人家昨天竟然清醒了兩個多小時,還要求到窗前曬太陽,謝魚也感到欣慰。
雖然都知道老人剩下的時間不多,但是起碼還能享受最後的時光。
賣肉夾饃的母女這幾天沒來,也可能已經換了地方,謝魚沒再遇見她們。
向周圍的人打聽,大家也說不知道。那對母女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晚上大家在露台上聊天,從方便麵聊到臭豆腐。
又從臭豆腐的臭味聊到螺螄粉,最後不知怎麼扯上了肉夾饃。
鄭懷義撓撓頭,看向謝魚。
「好像瘦猴認識她們。這幾天他一直到處飄,應該是在找那對母女。」
謝魚不覺得意外。
那天吃肉夾饃的時候,大家都狼吞虎咽,只有瘦猴一點一點琢磨味道,這可不是他平日的樣子。
張瑞問道:「那不會是瘦猴的老婆和女兒吧?」
四眼擺擺手,表示不是。
「瘦猴沒結婚,哪來那麼大的孩子。」
一位老太太道:「那可能是親戚。要是不認識的陌生人,誰會到處去找。」
這倒是有可能。
正說著,只見瘦猴來了,低頭耷拉眼的有些不開心。
鄭懷義踢他一腳,攬著肩膀問。
「有兄弟在呢,有什麼愁事趕緊說出來。」
四眼嘴快,「就是,說出來讓我們樂呵樂呵。」
鄭懷義劈頭給他一巴掌,嫌棄道。
「四眼你個二貨,開玩笑不分場合。」
張瑞也湊過來:「死都死了有什麼不好說的。你要找人的話,咱們一起幫你找。」
瘦猴嘆口氣,沒了平日嬉皮笑臉的模樣。
「我沒看到那對母女,不太敢確定。那天吃肉夾饃的時候,我覺得味道很熟悉,以前在一個老朋友家吃過。」
想起那對母女的穿著,還有小姑娘滿是凍瘡的小手,謝魚問道。
「那你朋友呢?我看那對母女的日子並不好過。」
瘦猴默了幾秒鐘。
「那個朋友已經死了。我之所以不投胎,就是為了找他。一天找不到,一天不投胎,不然我良心過不去。」
露台上一片安靜。
瘦猴給人感覺吊兒郎當,之前應該是小痞子小混混,沒想到會這般重情義。
謝魚給大夥拿了幾包煙出來。
「說說吧,你朋友怎麼回事。」
張瑞點上一根煙,他有些不明白。
「既然他也死了,那你怎麼就確定他沒去投胎呢?」
瘦猴擰起眉,好像想到什麼可怕的東西,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你們聽說過邪修嗎?」
張瑞他們搖搖頭,謝魚卻是心中一凜。
上回蠱童的事她還記憶猶新,一直想找到邪修的老巢,可是沒有線索。
難道瘦猴知道些什麼?
張桂英正在嘗試剛買的口紅,寶藍色,還帶銀色小星星,聞言飄過來。
「我倒是聽說過一點。說有的邪修能夠夢中殺人,還有的取走魂魄練蠱。」
瘦猴點點頭,證明張桂英說的是真事。
「我朋友是一名臥底。我親眼看見他遭受酷刑,死後被一塊黑色石頭吸進去。我能聽到他在裡面痛苦的吶喊,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