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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其實是以前在修真界見多了這種事,正所謂「家賊難防」。
捨不得那塊腰花,張瑞撿起來吹了吹,重新放進嘴裡。
再次感嘆人和人之間的差距,小姑娘年紀不大,城府比他可深多了。當初但凡有點懷疑,也不至於成今天的鬼樣子。
「一點不錯,可惜我就是個二傻子,沒識破他的奸計。」
張瑞覺得也是個辦法,等回國先發展一段時間,等事業有了雛形,那時候張建興就不會強烈反對。
張柏興告訴他,有個朋友在西北荒漠開發一個大項目,問張瑞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順便可以去散散心,看看沙漠夜晚的星空。張瑞一直是星空愛好者,喜歡到處看星星。
傻不愣登的張瑞絲毫不懷疑有詐,和張柏興的朋友聯繫好時間地點,就開車趕往目的地。
到了地方,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接待的他。
休息一夜,第二天就帶他去看沙漠。
「那個女孩叫何麗麗,二十五六歲,長的挺文靜。 」
張瑞咽下腰花,深深吸口氣,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趁我不注意,在水裡放進大劑量的安定。也不知道在沙漠裡睡了多久,再後來就被狼吃了。」
這一計真夠毒的,借狼殺人,連屍骨都沒留下。
將來萬一事情暴露,張柏興有一百個理由為自己開脫,反正連骨頭都沒了,吃沒吃安定又有誰知道?
謝魚問:「何麗麗和張柏興什麼關係?」
「情人關係,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瞅著盤子裡最後一塊腰花,張瑞戀戀不捨的問:「還有腰花嗎?」
謝魚善意提醒他:「託夢的事,急不急?」
誰知張瑞搖搖頭,「來之前去看過了,張柏興現在住我爸那裡,託夢不合適。萬一我爸脾氣上來,他可打不過張柏興,還是明晚吧。今晚月色明亮,更適合吃腰花。」
看出來了,小碩士是個吃貨。
「剛才說起張建興,你說之前認為他很失敗,那麼現在呢?」
張建興的為人行事謝魚也都見識過,做出放狗咬人的事不稀奇。
「那時候很恨他,厭惡他。後來我到了國外,花一分錢都得自己賺的時候,就想到了那時候的他很不容易,可能並不想真去做個壞人。」
「他白手起家,以前窮的要過飯,能做成現在公司一定吃了很多常人不能忍受的苦。就拿工人要工資來說,建築行業三角債很普遍,誰願意欠人工資不給啊。」
張瑞的聲音越來越低。
「尤其是我死後,每次看到他喝醉酒罵我、怨我、想我,我就很難受。他養我小,可我沒有養他老。他不是最失敗的父親,但我是那個最失敗的兒子。張柏興簡簡單單做個陷阱,我就一頭撞進去,太蠢!」
見他又陷入悲傷,謝魚正要安慰幾句,誰知張瑞突然道。
「假如給我重生的機會,第一件事肯定是抱抱我那個不爭氣的爸,告訴他兒子回來了。第二件事就是來這裡找你,一起投資開腰花連鎖店。」
吃貨的本質又暴露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姥姥發現昨晚滷的腰花少了一些,還以為夜裡來過黃鼠狼。
謝魚說自己餓,半夜起來又吃一頓,謝姥姥頓時眉開眼笑,連連囑咐她多吃飯。
謝九在一旁寫寫畫畫,心裡卻是記掛著彩票。
給快遞小哥解夢的事,大夥比謝魚記得還清楚。
就算之前王大剛是託兒,快遞小哥也是託兒,可彩票中心不能是託兒。
直到吃午飯的點,還沒聽見周圍哪個彩票站報喜訊,大夥又開始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