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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言單手扶著下頜,半闔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他。難不成,自己真能治好他的心病?若是真的,那今後她該不該一直與他同房呢?
雖說只不過是單純同房而已,對夫妻之間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畢竟夫妻可是要在同一張床上睡覺的人。
可她與赫連卿之間根本沒有感情呀!不對,應當說,她對赫連卿根本沒有男女之情呀!別說同睡了,光是昨日同房都已經讓她羞過一回了。
這要是一直同住下去,事情的發展也許會超乎她的想像也說不定。
想罷,她還是覺得應當將自己的態度,同他好好說道說道。
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口,以免讓他誤會了自己是在趕他,於是便拐著彎地問道:「那個…再過三日便是五日了,若是…若是在那之前你又夢見了尤萊,是不是就說明能否治好你的夢魘,與我並無關係啊?」
「嗯。」他似乎並未聽出來她言下之意,點了點頭,「原本也只是試驗而已,若是仍能夢見,那也只能我自己來調節了。」
「那……那我們還是同先前那般?」溫若言睜圓了雙眼,輕咬著下唇,十分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畢竟有上次煙火之事作為前例,她生怕對面那人又因這句話而想岔了,以為自己討厭他到了非常地步,到頭來又得獨自傷心去。
可未曾想,眼前的男人不僅沒有面露半分失落之情,反倒眸底漾起幾絲淺淺波瀾,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格外含情脈脈,甚至還朝她逼近了一步。
她正暗自納悶著,卻見赫連卿張了張嘴,壓抑過後的低沉嗓音從喉間幽幽傳來,「言言…是不想要同先前那般嗎?」
「……」
「?」
第23章 有外室了
他到底是如何理解成這個意思的?嘖,男人的腦迴路還真是令人費解。
「當然不是!」溫若言瞪了他一眼,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若是我不能治好你的夢魘,那約定好的時間到了之後,我們還是同之前那般,你搬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聞言,赫連卿垂了眸子,聲音悶悶地回了個哦。
復又緩緩抬起,眸底再次閃爍起細微燭光,「那若是,你能治好呢?」
她一時愣住,這個問題她方才倒是想過,只是現在讓她親口說出來答案,自己又於心不忍。
畢竟這個夢魘困擾他多年,若是自己真能治好,於他而言無異於滿目漆黑中的一點光。如此這般,讓自己如何拒絕他呀?
「若是…若是當真可以治好的話,那…」她低垂著頭,手指不由自主地在身前攪動,聲量越來越弱,「那你不可以…不可以在房內不穿衣裳,也不可以…啊!」
話音未落,便覺自己的身子猛地一騰空,一聲驚呼當即從她從喉間竄出。
那人環著她的大腿將她抱起,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悅,「言言,你真好…」
「好什麼好!趕緊放我下來!」
待雙腳落地,她嘟著嘴唇狠狠嗔了他一眼,伸出食指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警告他道:「也不可以像方才那般抱我!更不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對我做什麼!」
「你說什麼,便是什麼。」他輕輕按下她的手指,唇角翹得如彎月一般。
溫若言抽回手指,白了他一眼,此事便就這麼定下了。
其實方才她也不是沒有思想鬥爭過,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日子久了難免要出事的。因此她原本想說清楚的態度是,無論這夢魘能不能治好,三日之後他還是得搬回自己的房間。
可赫連卿方才那一問,實實在在問進了她心底。若是自己真的能治好,難不成要讓她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夢魘纏繞,每晚都睡不好覺,而自己卻袖手旁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