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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清香鑽入鼻翼,謝斯平日裡也沒注意過阮涼用的沐浴液,和他的不一樣,不濃很好聞。
謝斯烏沉沉的眼眸暗了又暗,他沉聲道:「好,睡覺。」
阮涼是以為謝斯終於不鬧了的,但下一刻她卻天旋地轉後背跌入了後面的床鋪中,自己身上也被壓了一坨,謝斯的臉就籠罩在她的上方。
阮涼真的惱了:「謝斯,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鬧什麼?」
謝斯道:「就是睡覺,如你所說。」
即使阮涼現在困頓的腦瓜也明白了謝斯這裡說的睡覺,不是純潔的睡覺,這是要來點夜間活動,做點別的?
阮涼心中莫名抗拒,雖然謝斯婚前是她男神,但那也是婚前了,現在沒了心動。
他們之間也就新婚之夜同了床,但回想當時的經歷,體驗並不怎麼樣。
阮涼伸手去推謝斯:「不。」
阮涼的抗拒看在謝斯的眼裡,讓謝斯的怒氣更大了,他死死盯著阮涼道:「不樂意被我碰了?心裡有了別的人?」眼中的怒氣簡直要燒成火。
阮涼煩道:「你起開,沉。」
但是阮涼去推謝斯的手卻被謝斯壓在了床鋪里,謝斯居高臨下的姿勢占據了地理優勢,又困又乏的阮涼掙了兩下沒有掙開。
謝斯垂眸,猶如在看陷入利爪,掙扎不開的獵物的凶獸,獵物的反抗讓他不愉,他眼睛微眯,視線牢牢鎖在身下的阮涼身上。
泛黃的燈光下,剛洗完澡的阮涼,肌膚白瑩如微微泛光,唇形美好嬌嫩紅潤。
小刷子似的眼睫下那雙眼睛黑如琉璃,向他看來時,燈光下那黑若琉璃的眼眸水霧霧的。
其實阮涼與阮陽的五官只有那麼四五分相似而已,在脾氣變大之後,扎人的脾氣讓謝斯更少注意到她與阮陽的那點相似。
此時的謝斯,低著頭,看著這張面容,也並沒有想到心中禁忌的另一人。
他壓住阮涼猶不老實的腿,咬牙喝道:「別動。」
那雙烏沉沉的雙眸中燒著的怒氣在不知何時也變成了別的東西,他的視線之處,阮涼脖頸細白,再往下,睡衣領口已經凌亂敞開,露出漂亮的鎖骨,露出一片瑩白肌膚,甚至微微露出起伏之處……
謝斯緩緩低下頭,越靠越近,阮涼的困意也全消了:「謝斯!」她感覺到了謝斯身下的異樣。
謝斯停下了動作,他往日裡那雙寒涼的雙眸此時如同燃著火焰,但卻比平日裡更加危險了。
他看著阮涼道:「不可以?真的有了旁人?今晚的那個男人?」
阮涼聽明白謝斯在說什麼,簡直想翻白眼了:「大半夜的你鬧半天就是為這個?」
阮涼道:「放心吧,婚姻存續期間,你不許出軌,對你的要求,對我也同樣適用。」
但阮涼如此說完,謝斯卻仍然沒有起身,甚至還有繼續的架勢。
阮涼道:「你不信我?」
謝斯不吭聲。
下一刻,謝斯的薄唇落下,落在了阮涼的鎖骨之處,阮涼感覺肌膚上都立馬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比她所想的還要讓她抗拒。
阮涼:「謝斯!我要生氣了!」
但是謝斯充耳不聞,攥住阮涼手腕的大手還加了力度。
不過謝斯也終究因為外力停了下來,「嘭」,是阮涼的頭和謝斯的頭相撞的聲音。
被打斷的謝斯惱的並不是頭上的疼痛,而是別的,他青黑著臉:「阮涼。」
他居高臨下看著阮涼,一隻手移到阮涼的領口處,陰涼涼問道:「為什麼不可以?」
阮涼也真的生氣了,她氣道:「你不看看現在幾點了?你明天不上班啊?」
但謝斯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眼看著謝斯那隻手要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