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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妃恭送太后回宮,回寢殿,當著簡王不方便問,待次日,簡王上朝,許妃沉臉:「把那兩個侍女叫上來」
丫鬟紫玉一哆嗦,知道那兩個姐妹大禍臨頭,急忙傳喚。
那兩個扮成宮女的侍女上殿,跪爬在地,叩頭不止,口中哀求,「王妃饒命」
許妃展顏一笑,「說說,怎麼回事」
這一笑,春嬤嬤心一涼,侍候王妃更加小心。
兩個侍女把經過說了一遍,許妃纖指輕揚,輕啟朱唇,「拖下去」
轉瞬,耳邊廂傳來兩個侍女哀叫求饒,許妃眉頭未眨一下,幾個婆子便把人拖下去,漸漸沒聲了。
許妃擺弄一柄玉如意,閒閒地對春嬤嬤道;「秦氏聰慧,看來我沒看走眼,就是不知她從園子裡怎麼脫身,安然回來」
春嬤嬤道:「老奴仔細查過,當晚沒人出入內宅,二門上婆子說,就國舅進來過,像是喝多了,扶著小廝,說找王妃有事,婆子不敢攔著」
「哦,我說嗎,秦氏怎麼有這麼大本事,原來是哥哥……」
春嬤嬤狐疑道;「國舅爺跟秦姑娘素不相識,犯不上幫著外人」
許妃氣惱,「哥哥糊塗,拆自己妹子的台,向著外人,不知何意,等忙過這兩日,回許府,母親跟前告他一狀」
「侯爺本性仁厚,性情不是能改變的」春嬤嬤道。
許妃突然道;「別是他相中秦氏了吧?」
「這可說不準,秦氏出挑,人又聰慧,侯爺喜歡也不奇怪」
許妃沉思不語。
自那晚的事出後,月娥一直惴惴不安,王妃不會就這樣算了,王妃性情驕縱,是不達目不會幹休。
一切平平靜靜,下人們也沒看出有何異常,月娥腦子裡那根弦緊繃著,不敢鬆懈。
傍晚,太監陳林帶人進到小院,院子當中喊,「請唐姑娘出來」
唐姑娘邁出房門,看見陳林的架勢,臉色頓時變了,陳林笑容滿面,「恭喜姑娘,賀喜姑娘,王爺今玩召姑娘過去」
唐姑娘腳一軟,月娥手疾眼快趕緊扶住,陳林瞅瞅她,對身邊侍女道;「還不快扶唐姑娘沐浴更衣」
走上幾個侍女,簇擁著唐姑娘出了院子。
月娥呆呆望著,為唐姑娘擔心,唐姑娘清高,若得罪簡王,下場可想而知。
夜色深沉,月娥進入夢鄉,夢裡回到家鄉,見到母親和弟弟,母親拉著自己的手問長問短,小弟弟圍著自己腳邊打轉。
突然,『咣當』一聲,月娥驚嚇得從睡夢中醒來,借著窗外月光,隱隱綽綽好像是唐姑娘,月娥試著叫了聲,「唐姐姐」
唐姑娘嗚咽,不答。
月娥掌上燈,照見唐姑娘痴痴呆呆躺在對面炕上,一言不發,月娥端著燈,照見她衣衫不整,頭髮散亂,心裡明白,知道此刻勸什麼都沒有用。
她出去灶間,燒水,跟唐姑娘的婆子一直沒睡,聽見灶間有響動,走出來問;「秦姑娘,是不是我們姑娘回來了」
月娥點點頭,那老婆子上了幾歲年紀,什麼都經過,自然知道是自家姑娘破身了。
幫著燒開水,端著銅盆水,跟在月娥身後,進去侍候姑娘。
唐姑娘也不說話,任二人擺布,擦洗乾淨,月娥把炕上放下被褥,跟那婆子幫她脫了衣裳,安頓她睡下,這一忙活,後半夜,熄燈,月娥也躺下。
月娥知道唐姑娘肯定沒睡著,二人都不說話,安慰的話都顯多餘。
次日一早,梨落院的人,三三兩兩,背後指指點點,風言風語傳到月娥耳朵里,說王爺對唐姑娘不甚滿意,從她身上下來,還罵了一句,「像塊木頭,無趣」
別的姑娘侍候了王爺二日都搬出來,獨她沒名沒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