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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俊逸的男人,很轻易地猜到了他的身份。
蒙琪琪走过去把那男人拉过来给她介绍,“小娟,这是我男朋友。”
萧娟笑看着他,“你好!我是贾箐的发小萧娟,你应该就是华先生吧?”
华司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嗓音磁性,“你知道我?”
“从警察口中了解到的。贾箐声称你是她男朋友。”
蒙琪琪向华司贠使了个眼神,“你们俩坐下再说吧!”
萧娟看着华司贠坐在蒙琪琪身旁便也跟着落座。
“华先生,你为什么会认定贾箐没有精神上的问题呢?”
华司贠不答。他看着萧娟,眼神深邃如无星的夜,“因为我不希望。”
萧娟琢磨了一下这句意味深长的的话,复看向华司贠时眼神含着丝审视的意味,“如果单单是生活上的挫折,一个人未必就会承受不住。可是如果是遗传呢?”
“遗传?!”蒙琪琪眼皮一跳。
“贾箐的祖父参加过抗美援朝,在战场被近旁爆炸的炸弹炸伤,归国后便时常神智失常。即便如此,在乡村拥有伤残津贴且仍能生活自理的贾爷爷还是引来不少穷苦姑娘的垂青。贾爷爷生了一双儿女,贾箐的姑姑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疯子,她不到二十岁就疯了。”
“后天形成的精神疾病遗传的可能性极小。”华司贠淡淡地反驳。
“华先生,不管您是出于什么原因邀请贾箐到你家暂居的,您认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会这么轻易地住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吗?”萧娟精明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华司贠,仿佛能看透人心,“除非,她无法清醒地作出判断,缺乏一定的辨别能力。也或者她有幻想症、妄想症。”
华司贠默然。
的确,他当时的借口实际上很拙劣。他们一个是蒙琪琪的朋友,一个是蒙琪琪的同学,就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认识的人,而贾箐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他出于同情就收留她。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理由很牵强,即使他后来增加了一个贾箐像他死去的妹妹的理由,也还是不具有足够的说服力。
因为前世的羁绊,所以他是用熟悉的眼光去看待贾箐的,缺乏陌生人应有的感受。
正常情况下,一个女孩子是不会轻易跟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回家的。
萧娟嘴角扬起一丝温柔而又怜悯的微笑,两眼放空地看着前方,“小学那会儿,小小的贾箐在大冬天都是穿着一双凉鞋度过的。我不记得她父母为什么不舍得给她买一双布鞋了。反正她那弟弟是不缺吃穿的,再穷也不至于连一双鞋都买不起。十岁那年,我新买的一双休闲鞋略有点短,于是我就让贾箐先把鞋穿松。因为鞋面有点薄,那年冬天她的脚还是生了冻疮,可是她却对那双鞋爱不释手。不太快乐的童年经历使她养成了敏感自卑的性子,很多事都喜欢憋在心里,凡事不太容易看得开。”
不经意间发现华司贠定定地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萧娟回过神来,语气恳求,“贾箐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不堪。小时候在一个暴雨天我不小心被冲进池塘,许多大人都不敢轻易犯险,是不会游泳的贾箐在狂风暴雨中不顾危险走到水里拼命伸长手将我拉上了岸。她温柔又勤快,努力地想要出人头地改善家境。她一定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们的。如果你们觉得我是故意编谎话为她脱罪,你们可以请医生给她检查。另外,给受害人的赔偿费用我会替她还,只恳请你们放她一马,不要太难为她。”
这样的贾箐是华司贠所不知道的。华司贠一瞬间觉得自己很混蛋,他再一次武断地去评判她。
原来凤曦歌即使得以投胎转世,却也过得不好。
华司贠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女孩穿着一双凉鞋抱着自己单薄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那小姑娘是曦歌,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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