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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喝杯茶。
韦名将是看出了这位急着要走的样子。
尉老干部他还好吧。
这贺都督吱吱唔唔。
这种问话本来没什么,他却显出有几分藏不住的慌张。
人常说做贼心虚,小人上不了大场面,见了声名显赫的韦名将,露出了马脚。
这往往是来由于怀疑对方是不是早有觉察。
有如此表现,让人一眼看出鬼祟,是尉迟常委用人不当。
不过没用之前谁也不知道。
韦名将马上就决定,要让这位带回点什么。
你看我这身体不行,有病在身,相州还远,只能有劳你们尉大人多等一下了。
这病是说有就有,看那脸色,少了名将风彩,而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不过,韦名将也许是真的有什么病,因为他确实在帮坚哥料理完这桩事后不久,就很快走完了他光辉战斗的一生,这是后话。
但是,这尉迟常委是怎么知道他到了?
一定是叱列长义到了相州,却不见回音,大概是被做了。
所以这贺都督,才有了慌张,生怕自己被韦名将以外交对等的手段,也给做了。
韦名将送走了这位,醒悟过来,有点后悔。
不过,让贺都督全身而退,转念一想,却是好事:让他回去报信,说他韦名将已不中用。
而自己到可以慢慢腾腾,静观其变,这叫策略。
为了把这场戏演得更象,让尉迟常委不致于怀疑,韦名将还派人以寻医买药为名,到相州中药铺抓药,暗中侦察尉迟迥的动静。
韦名将大概没挪窝,因为从淇县到邺城,也就一二百里路,要是赶的话,应该一天就可以到。
对于韦名将如此闹腾,尉迟常委心中也打起鼓来,不知他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假病固然是假病,但要是他在等后面的大军到来,那就要事先做好准备。
所以尉迟常委就再派韦艺,前去迎接韦名将。
见面后,韦名将不知为什么不提那个至今未回来报信叱列长义,到是和上次一样,随便问些尉迟迥的情况。
这韦艺在当时只是魏郡(今河南安阳市)太守,厅局级干部,但他的亲弟韦世康,却是后来的隋朝名臣,其父韦夐,也就是韦名将的兄弟,却是个有名的隐士,号逍遥公。
不知韦名将又从什么地方,看出韦艺说假话。
因为是侄子,韦名将便不加掩饰,更不客套,桌子拍得茶杯乱颤,叮当乱响,名将一声吼,那真是地皮也要抖三抖。
从大伯管教侄儿的角度,血缘关系最终战胜了与尉迟常委反叛的同盟关系,这韦艺还是老实交待了问题。
当然,最后有韦名将担保,韦艺得到了坚哥的从宽处理,紧接着跟随韦名将征讨尉迟迥,还立了战功,到了隋朝当官,财却发得很大,这当然是有关此人的后话。
韦名将只听这韦侄子说了一半,就说:就好啦,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
这是肯定的。
韦名将现在要的无非就是尉迟迥动静的准信。
韦名将说:你不用回去了,跟我走吧。
事不宜迟,说跑就跑。
先前韦名将慢腾腾,是为了试探虚实,静观其变,那是谋略,现在说跑,那叫智慧。
事实证明,要是跑得晚了,被尉迟常委捉去,武将办事,就只是咔嚓一刀了事。
尉迟迥的兵果然追来了。
所以韦名将果然名不虚传,料事如神。
大概派韦艺前去,尉迟迥本来想借肋于其与韦名将的叔侄关系,搞点情报。
但这个行为后面的意图是不明的:要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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