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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温和,语气甚是平静,然而听在赵婉儿耳朵里确实有如晴天霹雳。
“妾身……妾身没……”
阮安乾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如炬,低声道:“从哪里弄得五石散?”
听见这三个字,赵婉儿整个人都要瘫软了,战战兢兢的开了口:“是……是娘给我的。”
“娘给你这东西做什么?”
“娘说……娘说……相公被狐……被公主殿下迷了去,要是想叫您回心转意……只能用这法子。”赵婉儿说得结结巴巴,已经画不成句了。
阮安乾皱起了眉毛,她这么说倒是也有一些可信度,五石散对于身体强壮的人来说就是春药,易使女子怀孕。阮老夫人当初给她这个没准是想把他从阿梓那里扯回来。
看赵婉儿的样子也不像是撒慌,阮安乾有准问道:“娘怎么会吃了五石散?是不是你下的?”
赵婉儿一听这话,立刻魂都快被吓没了,眼泪立刻断了线似的流了下来,“不是……我那天只是去看娘……不是我……”
“那是谁?那天晚上只有你一个人去了,你说还有谁?”
赵婉儿努力的回忆着那天的情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着:“真的不是我,我一进去娘就已经喊冷了,我坐了一会儿看她睡了过去才离开的。”
“胡说!不是你难道是……”阮安乾的话突然定住了,他不敢再去想,千算万算,他也许是真的低估了娘对心梓的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不惜赔上性命也要设法除掉她?
赵婉儿看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森起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的。
“这药只有你一个人有,不是你,又会是谁?”阮安乾想是想明白了什么,古怪的笑了一下,“你心思歹毒,本侯念在你也曾经伺候过娘的份上不予追究了,你好好的给我在这儿思过,以后哪儿都不许去。再敢有下次,别说本侯不客气!”
赵婉儿一听他这话,立刻大叫冤枉,扑过去抱住阮安乾的袖子不肯松手。
“相公,真的不是我……”她叫的凄惨,阮安乾却是嫌恶的甩开了她的手,咬着牙转过头去,他也知道不是她,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赵婉儿本来抱着他的胳膊抱的死紧,他一个抽手,立刻气力落空,身体顺着惯性直接向着身后坚硬的床板栽了过去,腰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在上面。
她“啊!”的一声惨叫出声,阮安乾赶忙回过头去查看,却发现大片的血渍正从她的身子底下冒出来,当初心梓流产的记忆历历在目,他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了,赶忙冲到外面去叫人进来。
好在赵婉儿本来就即将临盆,被他这一撞只不过是提前了几天,洪大夫来看了一下,建议去找个稳婆来,还说赵夫人的身体虚弱,气血不足,很容易就会出事。
阮安乾只好在屋子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再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孩子,他目前唯一能够存活下来的孩子。
他在院子里小心的踱着步子,听着屋里传来的惨叫禁不住有些焦躁。会是这般疼痛吗?可为什么她却从来都是一声不吭?
他在院子里整整站了大半夜,屋子里面渐渐的没有了声息,侍女们一盆一盆的取出了带血的水盆,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屋子里终于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他松下了一口气,然而稳婆将那个包裹的严实的孩子抱到他面前的时候却是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
“怎么了?”他有些生疏的想要接过孩子,那稳婆被他的目光一扫更是不敢说话了。
最后还是洪大夫走了出来,低沉的告诉了他两个消息,一个好,一个坏。
好消息是孩子是个男孩,而坏消息是赵婉儿已经去了。
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他本来抱着孩子的手松动了一下,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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