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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酒詞閉著眼,依舊不搭理他。
見狀,裴知逸好笑道:「你再不起,我就掀被子進去了。」
什麼?霍酒詞轉過身,瞪著他道:「你敢!」
「我不敢。」裴知逸聳肩,將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頭的木凳上,故作奇怪道:「怎麼不高興,難道我昨晚表現不好?」
「不准說!」霍酒詞來氣了,起身去捂裴知逸的嘴,「臭道士!」
聽得熟悉的稱呼,裴知逸微微一怔,他自然地摟住她,將她往懷裡帶,順勢拿過被子將她包住。
如今開春是開春了,但還是冷的。
「好好好,我不說,你說了我愛聽的,我說點你愛聽的。」裴知逸拿話揶揄她,溫柔道,「來,想吃什麼?我餵你。」
「你!」他一說昨晚,她腦中便開始回想昨晚的羞恥事,雙頰通紅,顯得眉眼間更艷麗。「不吃,拿走。」
「不吃怎麼行,餓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說著,裴知逸端起青瓷碗,用調羹舀了點蝦仁粥遞到霍酒詞唇邊。
霍酒詞在賭氣,奈何蝦仁粥實在太香了。
「快吃,聽話,別鬧彆扭,那些都是夫妻間的情趣,你若不喜歡,下次不讓你喊就是了。」裴知逸無奈道。
霍酒詞撇撇嘴,張開嘴巴正要說話,而她剛張嘴,他便將調羹塞到了她嘴裡,「好吃麼?」
霍酒詞細嚼慢咽一通才吞下嗎,賭氣道:「不好吃。」
「那換一樣。」語畢,裴知逸又拿起另一碗小米粥,體貼地餵給霍酒詞,「試試這個。」
霍酒詞張口喝下。
「飽了。」一共七碗粥,每碗吃一口,肚子一飽,她的氣也跟著消了些。
裴知逸瞧瞧她,見她是真吃飽了,這才放下碗。「我告了假,今日不去刑部了,就陪你。」他脫下外衣往床上躺,主動給她按摩腰部。
「我不吃你這一他套。」霍酒詞閉著眼,嘴上這麼說,其實她心裡是開心的。
休息一日,霍酒詞先去找夏維茗畫衣裳,再去流雲繡坊看寧七娘。
流雲繡坊距歸雲布莊很近,也是衛家的產業,歸雲布莊需要刺繡的布料都會送來這裡,自然,繡坊也接外頭的生意。
霍酒詞進門的時候,寧七娘正在繡花。前幾日,她畫了新花色讓張別樓送來繡坊,打算藉此試試繡娘的手藝。
寧七娘繡得很是認真,繡線處理得極好,繡品平整光滑,上頭的半朵彼岸花更是栩栩如生。
「繡功真不錯。」霍酒詞出聲。
「啊。」寧七娘嚇了一跳,好在她反應快,收針了,沒扎著自己。
霍酒詞將她的動作全看在眼裡,更覺自己幫對了人。
孫七娘放下繡品,起身行禮,「民女見過太子妃。」
「不必多禮。」霍酒詞按著她坐下,「你繼續繡吧,我只是過來走一走,瞧一瞧。七娘,你這繡工是真不錯,以前可是特地學過?」
寧七娘點頭,謙虛道:「跟我母親學的,她曾jsg是個繡娘。我愚笨,只學了六七成。」
「謙虛了。」霍酒詞坐下身,展開手中的畫像道:「我打算做出這件衣裳,你覺得自己行不行勝任?」
「這是?」寧七娘詫異地看著畫紙上的衣裳,情不自禁讚嘆道:「仙女穿的衣裳?真美啊,要做出來怕是有點困難,但我願意試一試。」
「好。」
約莫三日左右,張別樓派人傳信給霍酒詞,說是寧七娘做衣裳的手藝是一絕。
霍酒詞不大信,匆匆趕去繡坊,她琢磨著,倘若寧七娘真有做衣裳的天賦,她倒是願意捧她做歸雲布莊的第一裁縫。
眼下,歸雲布莊並不缺生意,但桃夭布莊的金絲彩衣確實吸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