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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雅没有功夫细想,她从箱底掏出十几条彩线,带着这些东西踩着花盆底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最后时限到了集合地点,为此她还被梁谙达数落了一番。站在后面的李福雅看着前方和她人交谈的关莹,目光平静不见一丝波澜。
今年的复选在体元殿举行,等到汉军两白旗的秀女时,李福雅用手中的丝线彩线打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络子,不是打不出更好看的只是不想,仅此而已。在复选期间李福雅并未抬头,自然也不知道上方坐着的人长什么样子,目光所及只是一些黄颜色的、红色的、紫色的、藏青色的鞋面和裙摆,她随着大伙儿下跪、磕头、请安,从称呼里才判断出上方的人有康熙帝、太后、以及荣、惠、德、宜四妃,复选中李福雅被留牌子了,接下来要等待的就是最后的分配。
其实一李福雅今日平平无奇的表现,以及汉军旗的出身加上出众的容貌,若是皇帝没来撂牌子是肯定的,这会儿还得了个记名……李福雅觉得自己身上的‘死光’飙升。
选完后李福雅收拾东西坐着车架出宫回家,坐在车上的李福雅看着胸前垂挂的白绸苦笑,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未来的路在那儿呢?
在老房子里等待消息的李福雅精神还不错,有空时她还会和李孝下两盘围棋,李福雅棋艺不精,李孝有意放水却还是将她杀了个片甲不留,这棋下到后面李孝哀叹:“独孤求败啊~~~想输怎么就这么难嘞?”
一个月后圣旨下达,李福雅被指给皇四子为侧福晋,待皇子成婚后于明年入侍。听到这个消息李孝一惊却又一喜,他说:“这回总算是可以名正言顺的和未来的……套近乎了~~~没想到~~~我还是借了妹妹的光啊!不过福儿历史上有你吗?”最后一句李孝问的非常小声。
李福雅想了良久说:“阿玛还是知府?”
“你傻啦?上个月吏部公文将阿玛平调洛阳知府,你是知道的。”李孝翻了个白眼。
“齐妃李氏,知府文晔女,康熙三十一年入侍潜邸为侧福晋。”李福雅在李孝耳边面无表情的吐出一行字,而此时在她脑中盘旋的是另一件事情。
“还真的有?”李孝笑弯了眼睛。
“你还笑得出来?找个时间我们详细谈一次。”李福雅沉下脸,连平日里的笑容都消失了。
“这么严肃?难道下场不好?”李孝惴惴的开口,他的历史一直不太好。
“和乾隆的老妈是死对头,儿子死的差不多,最后一个还和乾隆是死对头,然后被他老爹厌弃逐出宗室抑郁而终,你说这个结果好不好?”李福雅的心情指数已经跌倒负值。
“是该从长计议,这人生简直就是个悲剧。”李孝僵着脸开口。
“何止杯具,简直就是茶几!”李福雅撇着嘴角,她现在很想发泄一番。
“啊?”李孝听得一头雾水。
☆、结束的少女时代
结束的少女时代
满心郁闷的李福雅还真的找到出气的方法,唐松到保定看朋友顺道入京来瞧瞧李福雅这个挂名徒弟。在唐松位于城南的私人宅邸里李福雅在和唐松对招,李福雅的路子让唐松颇为头疼,他曾戏称李福雅为‘武学怪才’,说这世上能将‘小擒拿手’练成专门拆人骨头的武功实属唯一,绝对是奇葩!
打过一架的李福雅气顺了,她摘下手套倒了两杯茶将其中的一杯递给唐松,她问:“玛法来信说他没有去洛阳而是回了扬州,松爷爷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谁知道你那个玛法心里怎么想?不过我来时他嘱咐我告诉你,你的事若是完结了就回扬州不用去洛阳了。”唐松摆摆手又说:“我最近发现了一样有趣的东西,我准备领着秀儿闭关研究,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找我了,我会和你玛法联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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