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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去餵馬吧。&rdo;
玉醐按照他的指點,牽著馬來到位於客棧後院的馬廄,即便是這裡,即便是這種天氣,馬廄門口還有兩個戈什哈守著,對於軍人來講,馬是何等重要玉醐明白,見那兩個戈什哈凍得面頰通紅,仍舊是巋然不動,玉醐路過,二人把她堵住:&ldo;站住,馬廄重地,不得靠近。&rdo;
玉醐忙不得的介紹自己:&ldo;我是新來的馬官,我得餵馬。&rdo;
誰料這二人一直守在這裡沒隨在巴毅身邊,是以不認識她,其中一人道:&ldo;你的令牌呢?&rdo;
玉醐張口結舌:&ldo;令牌?沒有啊!&rdo;
兩個戈什哈對望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突然衝上前分左右扭住她。
猝不及防,玉醐沒搞清狀況呢,聽有人喊:&ldo;放開!&rdo;
聽聲音像那個瘟神李伍,玉醐掙扎著去看,果然是他大步流星的奔了過來。
兩個戈什哈立即鬆開玉醐,應聲&ldo;嗻&rdo;,回到原先站著地方,繼續如木頭樁子一般的杵著去了。
李伍過來指著玉醐道:&ldo;她是將軍新招的馬官,此後這裡所有馬匹的飼養都交給她,但是,誰想用馬,沒有將軍和我的話,一律不准放。&rdo;
言下之意,玉醐這個馬官除了幹活沒有一丁點的權力。
兩個戈什哈身子一挺:&ldo;嗻!&rdo;
李伍看著揉著胳膊的玉醐,隨後解下自己腰間的令牌遞過去:&ldo;先借給你用,等回去吉林烏拉,在給你分發軍服和令牌。&rdo;
玉醐接過,很重,盾形,正面一個大大的陽文圖刻&ldo;令&rdo;字,背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匆忙間她只看到其中有幾個字像是&ldo;吉林將軍侍衛長&rdo;的字樣,才明白李伍的官職,雖然喜歡不起來這個人,感念人家幫了自己,還是道:&ldo;我用了你的令牌,你呢?&rdo;
李伍摸了摸下巴,一天沒剃,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他幾分得意道:&ldo;我跟隨將軍多少年,我這張臉還用令牌麼。&rdo;
他之意,沒有不認識他的。
玉醐看了看他,短眉毛小眼睛,招風耳朵大鼻頭,如此辨識度,玉醐心道你這張臉是不用令牌就可以讓人記住。
李伍指著馬廄命令她:&ldo;還不趕緊去餵馬,記住,老張的草料和其他的馬要分開來拌,老張的草料要精細些,豆餅要多加些,酒糟要少加些,水和草料不能放在一個槽子裡……&rdo;
他嘮嘮叨叨一大段,玉醐記住的甚少,也知道巴毅那匹馬很是名貴,所以不恥下問的請教了一些自己沒能記清楚的,李伍一邊笑她笨,一邊重複了兩次,玉醐保證記住了,他才大搖大擺的回了客棧。
玉醐進了馬廄,迎面撲來一股腥臊惡臭,她用袖子遮蓋住口鼻,四下尋找草料,後來發現馬廄旁邊有個小房子,推門而入,見有成堆的草料和用笸籮裝著的豆餅和酒糟,她找了個大簸箕,按照李伍交代的,先抱了些草料放進,又加了些豆餅,極少的放了些酒糟,攪拌好,端著來到巴毅的那匹大宛馬老張跟前,這匹馬通體油黑沒有一根雜毛非常好認,她把草料添進石槽子,然後等著老張大快朵頤,不料,老張垂頭看了看,不肯吃。
正文 005章 三次遭遇
老張不肯吃草料。
玉醐不懂馬,是以不懂老張的心思,附身聞了聞草料,清幽的乾草味道混雜著濃香的豆餅味道還有熱烈的酒糟味道,她抬頭看向老張,一臉討好的表情:&ldo;兄台,您湊合吃吧,我可是第一次做這種活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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