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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送回來。他告訴自己別瞎想,丁競怎麼可能和條子扯上關係。
可是每次看到陸警官那張還算帥氣英俊的臉,他馬上就淡定不了了,幾次試探著問丁競:&ldo;陸警官都帶你去幹嘛了?&rdo;
丁競懶洋洋的看他一眼:&ldo;沒幹嘛。&rdo;
&ldo;他不會……以權謀私,趁機讓你做什麼吧?&rdo;連衛說這話時表情極其不自然,他也不是沒聽過有些獄警有這方面的癖好,雖然陸警官看起來挺人模狗樣的。
丁競皺著眉看都不看他一眼:&ldo;他不是你。&rdo;
短短一句話,把兩人之間最不堪的一面重新撕扯開,若不是連衛那次把持不住犯了錯,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連衛吸了口氣,兩人此時正坐在操場曬太陽,周圍聚集著不少人三三兩兩說說笑笑的。上午的陽光和煦溫暖,熱騰騰的籠罩在他們身上,可是他此刻卻心底發寒。
丁競總是這副樣子,他也會疼,也會有心灰意冷的一天。連衛默默坐在那裡不說話里,嘴裡叼著一根枯黃的糙精,濃密的睫毛微微垂著,滿臉失落。
丁競看了他一眼,唇角動了動:&ldo;只是幫他一個小忙。&rdo;
連衛驚訝的扭頭看著他,丁競願意向他解釋,是不是說明他已經原諒自己了?他欣喜的把叼著的糙精吐出來,伸手就去抓丁競的手。
丁競卻不著痕跡的移開,目光淡淡的直視前方:&ldo;只是告訴你一聲,沒別的意思。咱們是哥們,就這麼簡單。&rdo;
連衛看著丁競深邃的側臉發呆,這個人在想什麼,他越來越不明白了。有時候他覺得丁競心裡明明還有他,他看自己的眼神,雖然刻意偽裝,但眼底的溫情卻掩藏不了。
可是每次面對自己的示好,他卻表現的更加冷淡,這是什麼意思?欲擒故縱嗎?
直到某天晚上丁競病發,陸警官將人直接送進了醫院,連衛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能眼睜睜看著丁競痛得整個身子都蜷縮在一起,被穿著白大褂的醫護人員抬上擔架。
丁競得了腸癌,連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
他以為世界上的事情很簡單,犯錯了,總有機會給他改過。他傷害了丁競,總有一天可以彌補回來。只要加倍對他好,只要耐心哄他,丁競永遠還站在那個地方等著他回頭。
連衛的心被狠狠刺痛了,好像有無數把利刃將他的心攪得血肉模糊。他不能想像這個世界沒有丁競是什麼樣子,他想那個人的時候,卻連他的呼吸都感覺不到了。
連衛每天看著丁競空了的床位發呆,整個人失了魂魄一樣空空蕩蕩的,向管教申請了好幾次要去看丁競,都毫無懸念的被駁回了。
他只能備受煎熬的等著,等一個未知的結果。
丁競回來那天,連衛看著那單薄的身影一步步走近自己,那一個個沉穩的腳印好像踩在他心尖上一樣。
連衛眼底泛紅的看著他,等陸警官走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衝上去把丁競抱得結結實實,聲音都在發著抖:&ldo;為什麼不告訴我?&rdo;
丁競遲疑著抬起手,覆上他微微弓起的脊背:&ldo;我以為,你不在乎。&rdo;
誰說他不在乎,他在乎到快要瘋掉了。這個人根本就是長在了他的身體裡,和他連著筋扯著骨,隨便一動都讓他疼得發慌。
連衛埋在他頸窩裡沒再說話,丁競仰起頭忍住眼裡那陣酸意,卻意外的感覺到脖頸間那陣冰冰涼涼的液體‐‐連衛……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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