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2 页)
感受到許多事情,有人說話,有人在笑,還有一些老舊的街道,有人在街上賣冰糕,有人在喊她。
她完全沒見過。
接著,她渾身開始疼痛。
比死亡更痛苦的是什麼?
未知的恐懼,內心的陰影,還有滅頂的疼痛感。
她腦子裡開始出現一些場景。
從沒看到過的場景。
恍惚間她看到過去,有一個人在說話。
「阿墨以後不要去做這個了,不要做打手,沒有前途,還會受傷。」
「我、我以後會賺很多錢的,賺好多錢,可以養你。」
楚憐痛苦地扶住頭。
「傷痛不痛,阿憐給你吹吹,這樣就不痛了。」
「呼、呼……」
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楚憐生理性下意識的流淚,明明不想流淚,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她開始顫抖,最後整個人完全崩潰。
她像被一股巨大的悲傷襲中,好像有誰離開了她。
是誰。
阿墨。
楚憐醒了。
巨大的惶然。
她整個人脫了水,毫無力氣,剛醒幾乎都感覺不到四肢,直到睜眼,看著木質的天花板,刺眼的天光。
已經不是黑夜了,也沒有譚良翰。
她躺在一張床上。
耳邊是蟲鳴,是集市,是各種雜亂聲音,漸漸才停止。
旁邊有人在燒炭火,那是火鉗夾著煤炭翻弄的聲音。
楚憐緩了很久才發現身旁坐著個人。
她正緊緊抓住那人的衣角。
側過目,看到陳墨那雙冷淡的眼。
「醒了?」他問。
楚憐恍了許久的神才把所有意識都拉回來。
晚上的事,譚良翰,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她記得她被譚良翰扎了一下,可是她明明是在國家的西北部,那兒很貧瘠,都是黃土。
那麼,陳墨怎麼會在這。
她問:「我睡了多久?」
「也不久吧,三十多小時。」
「……」
楚憐幹著嗓子問:「所以是怎麼回事。」
「譚良翰那些人私下倒賣菸草被發現了,他想帶著你跑,不巧撞著了我,所以順路把你給救了。」
「你也挺有趣的,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還跟著,生怕自己不會踩著坑。」
楚憐不想說話,她閉上了眼想緩緩,又聽陳墨問:「還有一件有趣的事,要聽聽麼。」
「說。」
「你猜你醒來之前喊的名字是誰?」
「?」
陳墨垂著眸,手裡捏著鉗子輕輕翻動火炭:「是我。」
第11章 幹什麼 她穿的是他的黑襯
譚良翰給楚憐扎的那一針裡邊是鎮定劑,按理說,這玩意兒一般是鎮定和穩定作用的,他的目的只是想楚憐能睡過去、稍微聽話一點,只是楚憐的反應實在過度了。
那是種和常人截然不同的反應,疼痛,暈倒,反應過激,跟瘋了似的,完全出乎常人的意料。
從當時就把他給嚇著。
兩人都處於危急情況,不疑有他,譚良翰帶著楚憐就要跑,結果撞著了等候在那的陳墨。
他靠在車邊,像是一早在這兒預料好了的。
譚良翰好久沒見著他了。
上一次是多久?去年吧,陳墨剛出來,那時候他慫了,手裡生意接連失敗,就躲到了西北這邊。
再久就是好多年以前,那時候兩人都還年輕,年少輕狂,有一些恩怨。
對於陳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