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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出去。」
幾人聞言一愣。
「殿下……」
「出去。」她的話雖短,可卻是不容置疑的語氣,若月看了眼她的臉色,敏銳地瞧出她並不高興,儘管心中疑惑,可也不敢開口問,應了聲後,便忙帶著幾個宮娥離開了偏殿。
雖然不知殿下為何如此,可她還是敬責地在殿外等著。
想著只要殿下喊一聲,她便立即入殿伺候。
可她在外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得殿下叫人。旁邊幾個原本跟著伺候的宮娥也是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
寢殿那邊的燈滅了大半,唯餘下內間還有燭火閃動。
又過了一會兒,若月想著殿下應當沐浴好了,正打算開口問時,卻猛然聽得內里有東西碎裂的聲音,和殿下痛呼之聲傳來。
「噼啪——」
「啊!」
這會子若月再站不住,她甚至忘了敲門,直接推門而入,裡面的場景讓她整個人呆住。
「殿下!」
另一邊,秦淮瑾也在內侍的伺候下退了外衫,唯餘下中衣,他在床榻之上坐著,等著自己的皇后回來。
可最終,他等來的是匆匆而來的若月。
「什麼?」聽了若月的話,他雙眉皺起,「皇后傷了手?怎麼回事?」
若月便急急回道:「殿下說要自己沐浴,奴婢等便在殿外等候,誰知殿下更衣後要渴了想飲水,便自己動手,結果茶水太燙,不當心摔了杯子,手也被燙傷了。」
天子聞言語氣森森。
「你們就是這麼伺候皇后的?!」
說著他迅速起身,往偏殿去。
若月見狀也忙跟了上去。
孟霜晚的手背此時已經紅了大片,秦淮瑾到了後才發現除了燙傷,她虎口之處還被碎瓷片劃傷了,正往外滲血。
「怎麼如此不當心!」輕輕將她的手捧起,秦淮瑾的雙眉一直緊鎖著,「疼嗎?」
孟霜晚輕聲道。
「有一點,但不是很難受。」
「你身邊的人怎麼伺候的,回宮後叫她們去宮正局領罰!」
「陛下息怒,是臣妾自己不當心,和她們無關。」
秦淮瑾見她一副疼著還要替人求情的模樣,心中又不忍,於是暫且把追責的事放下。
「罷了,眼下你的手要緊。」
接著便問張彥尚藥局的人來了沒有。
期間他一直柔聲哄著孟霜晚,同時輕輕替她擦拭著沁出的鮮血。
直到尚藥局的人來。
好在不過是輕傷,敷了藥,休養一段時日便好了,劃傷的地方傷口也不深,日後好好用藥,倒也不會留下傷疤。
尚藥局的人離開後,孟霜晚才看著眼前的人。
「陛下,今夜臣妾只怕是不能……」
她的意思是,自己這樣子,無法再侍寢了。
畢竟先前陛下就是在等她沐浴更衣完。
原想著這情況對方就會離開,誰知秦淮瑾看了眼她上好藥的傷口,而後便道:「今夜朕陪著你睡,以免你的傷口有什麼反覆。」
孟霜晚聞言頓了頓,似是想要開口再說什麼,卻在看見對方眼中的堅持後沒再說話。
答應了下來。
一切收拾好後,兩人回到了寢殿。
當孟霜晚在自己的床榻之上躺下後,身邊的男人便一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你可以將手放在朕身上。」他在孟霜晚耳邊低低開口,聲音帶著些微的啞,「免得夜裡不當心壓著了。」
孟霜晚微微斂眉,應了一聲,接著將手輕輕落在對方身上。
秦淮瑾低頭看了她半晌,最終喚人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