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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可盧醫生慢慢地擦了擦他的臉：&ldo;我想不

起來‐‐&rdo;

&ldo;再想想。這也許不是她來到美國之後才認

識的某個人。這事情有年齡上的特徵。日本，日本!&rdo;他熱切地向前探著身體，&ldo;來，醫生，想想!你在東京就認識她了‐‐她的親屬……&rdo;他非常緩慢地伸直了身體，&ldo;她的親屬。是的，那種聲音‐‐等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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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向壁櫥，拿著兩隻鞋回來了：&ldo;這就是

另外的東西，我幾乎都忘了。兩隻鞋，兩隻右腳的鞋，並且那就是全部，卻沒有左腳的。你們看見了沒有?&rdo;

&ldo;幹得好，偵探。&rdo;特里&iddot;瑞喃喃低語道。

&ldo;它們嶄新。它們從沒被穿過。&rdo;埃勒里性急地向他們大家咂了咂嘴，&ldo;它暗示出兩件事情中的一件‐‐要麼她是個用右腿走路的女子，或者有什麼特別的不正常，使她只能穿專門定製的鞋‐‐要麼是另一種可能性，使得普通的右腳鞋沒有用處。是吧，醫生?&rdo;

麥可盧醫生看上去好像是正在挨打的姿態。

但是，他的聲音奇怪地矯飾著說：&ldo;不，這不可能。&rdo;

&ldo;爸爸!&rdo;伊娃大聲喊道，同時搖晃著他，

&ldo;是什麼人?告訴我們呀!&rdo;

特里&iddot;瑞慢吞吞地說道：&ldo;當然，發現它足夠簡單，只是個時間問題。醫生。&rdo;

&ldo;我說它不可能!&rdo;那個大塊頭咆哮道。然後他的肩下垂了，並且他再一次走到窗口。這一次199

他的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得堅硬而單調。

不過他們能看見他的手正緊握著軋光印花布的窗簾，像要把它撕碎似的。

&ldo;在卡倫的生活里，有一個女子符合你的描

述。當我認識她時，她是金髮女郎，有教養，幾乎和你描繪的這房間的占住者有著同樣的高度和體重，習慣使用左手，喜愛演奏小提琴。但是，那在二十年以前就結束了，她二十二歲……她穿著特別定製的右腳鞋，因為，她從出生時右腿就短，右腿‐‐拖著。&rdo;

&ldo;她是誰，醫生?&rdo;埃勒里輕輕地問道。

&ldo;卡倫的姐姐。卡倫的姐姐伊斯特。&rdo;

站著的伊娃在她身後的床上盲目地搜索著。

這太過分，的確太過分。她知道伊斯特&iddot;蕾絲的事。

她知道麥可盧醫生剛才說的，伊斯特&iddot;蕾絲

不可能在這屋頂閣樓房間居住的原因……

&ldo;不可能是巧合。警官慢慢地說道，&ldo;肯定那是個女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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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樣認為嗎?&rdo;接著麥可盧醫生轉過身來而使他們看到了他的臉。伊娃小聲地抽泣著，&ldo;你這樣認為嗎?當我告訴你伊斯特&iddot;蕾絲從未離開過日本之後，你將說什麼?

&ldo;伊斯特&iddot;蕾絲仍舊在日本?&rdo;

&ldo;啊，開始講吧，&rdo;老人厲聲說道，&ldo;你能不能確定對那一點有把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