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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有什麼用處?」
「大周總的秘書不是你同學嘛,還暗戀你來著,他一直看你,就知道我在巴結小周總了,之前我找周重學,他老是愛搭不理的,現在我改變路線,他就是心裡不屑,也得跟我扯兩句。」
宋斯琪輕笑:「攻心術啊,那位小周總和大周總不融洽?」
「千千有你一半聰明我就帶她去了。」
「那我去當個花瓶,跟著您就成了唄。」
「有任務的,我抓人,你把商報的文佳盯住,別讓她搶在我前面。」
「商報去的人多不多?」
「周五的晚宴偏私人,半開放,邀請函是定向發的,我哥不去才剩兩張給我,其他組有沒有人搞到邀請函我不清楚,但是文佳肯定有,我最討厭她,不能讓她把人盯去,盯熟也不行。」
宋斯琪點頭:「這活兒我能幹,上次雲基金的事兒她一直找我掰扯,我都躲著呢,周五就和她聊這事兒唄。」
「她要是不被你套路,你就潑她酒,她丫就喜歡白裙子,你一定拿杯紅酒。」
宋斯琪掩口笑:「行。」她臉上笑,心裡苦,怕得罪人又不得不得罪人,職場說來複雜,全是人,想想也簡單,各自利益。
「衣服要不要我給你準備?」
「一定要穿裙子嗎?我不大愛穿禮服。」
「隨便你吧,有顏的都任性。」
「哈,那我忙去了。」
「嗯。」
宋斯琪工作之餘看了京州建築的很多資料,作為京州地產建築行業的龍頭企業,京建實在是個龐大的經濟體,如果欣然可以和京建達成合作,遠的不說,工作室大小活動的場地規格必然可以大大提升。
不過和大企業的合作的確難談,像李欣然這種幾乎無往不利的人脈手腕也在京建連連碰壁,還得想轍兒。
而那位小周總目前還很神秘,據說高中畢業後出國念書,五年本碩讀完,回國只待了一年就被派往海外,十年間輾轉京建在東南亞的幾「大」分公司,越南、寮國、柬埔寨、菲律賓,今年終於回國,聽組長的意思應該是結束流放,正式回歸。
宋斯琪腦海中靈光一閃,京州建築,菲律賓,周重學……周績文?
她從包里翻找出一張名片,果然就是技術中心總負責人周績文,原來那位周先生就是小周總。宋斯琪對他的印象還不錯,即便沒戴眼鏡,也大概記住了他比較出眾的長相。
京州國際酒店是京建成立40周年的獻禮之作,竣工伊始便標誌著京州又一地標建築的誕生。
夏天天黑得晚,殘陽未盡,酒店主樓已然華燈初上,宴會時間將至,京州政商界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紛至沓來。
宋斯琪和李欣然在酒店地下停車場,宋斯琪坐在李欣然的車裡,而李欣然在一旁的黑色邁巴赫內和她父親說話。
兩個人似乎聊得不大愉快,沒一會兒,李欣然氣呼呼的下車摔門,坐回自己車裡皺眉生氣。
宋斯琪給她遞水:「組長,別生氣了,回頭卡粉。」
李欣然差點喝嗆了水,咳了兩下笑說:「死丫頭,你要害我。」
「和董事長吵架啦?」
「我就是提了一嘴要找小周總攀關係,他就惦記上要給我做媒,以為我看上人家了,氣死我了,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瞎操心,是是是,三十二了,可以結婚了,那我可以死的時候就去死行不行。」
「這話說岔了,董事長也是關心您,您有話好好說,別生氣呀。」
「我要不是看他奔八了,睬也不睬他。」
「董事長七十二了吧,到他這個年紀,就是關心兒女的嘛,再說他也說不過您。」
「我連那個小周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