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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之时留了八人保护夫人;留话说日后再聚。道夫人离开家中日久;怕是家中几位爷也甚是牵念;大爷与二爷早已从洞庭班师回朝数月;还请夫人带了五爷牌位早日归家才是正理!”
实际上却是华彻本拟送她至长安城门外;只是一则李岚正到处查他;二则昨日见得她黯然伤心之色;虽是为着个故世的少年;但总归是为了别个男子伤怀; 自己不好再多作安慰;心内也颇有些涩意;还不如早日离去为上。这才当夜离开。但此番话却不是冬萝能宣之于口的;她也只能搪言塞责;只将别意叙清便好。
英洛与华彻数月相偎;一朝离去当真有些思念;华彻心绪她也能体察一二;但事到如今也于事无补;只得紧抱了怀中薛嘉灵位准备上路。
她上次走这条路不过是数月之前;那时候薛嘉言笑晏晏;陪同她前往南宫家。她醒来之后得知南宫南为了她葬尽一身功力不说;且生死难测;到如今定然是同薛嘉一个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徘徊在哪个黄泉路口;心中有心到底到去祭他一祭;便催着一干人等加速赶路;向着龙城而去。
岂知到得龙城之后方才知;也不知是何人传讯给南宫世家;南宫家不过搭了三日丧棚;替南宫南立了衣冠冢;现如今却是二老爷南宫谨明当家;英洛接连三日上门请求祭拜皆被拒之门外;只得怏怏而回。
冬萝见状;知此时不易为;只得小心劝说英洛;形如心尽意到;便是不能到那牌位前去一拜;若南宫少主在天有灵;也必是知道的……再说南宫少主早已粉身碎骨;飘散天地之间;就算在荒草甸子里祭拜也并无区别等等。英洛得她多番开导;只得带着薛嘉牌位打道回府。
长安城说不远也远;冬萝素来在她身体之上颇为用心;这一路马车也尽力放缓了脚力而行。眼瞧着快到了十月初;方离长安城近了许多。
这夜宿在一处镇子的客栈里;夜半时分英洛正在床铺间辗转;只闻得门外脚步之声轻轻而来;正想问冬萝一句;却听得门吱呀响了一声;她自见识了地煞门中这些人的武功;特别是依着冬萝向来的小心谨慎;早将往日警惕放下了大半;迷迷糊糊间道: “冬萝;怎么还不睡?”
那人几步跨了过来;带来全然陌生的男子气息;才让她惊起;猛然掀开被子;只着薄纱小衣儿爬将起来;正欲向枕下匕首摸去;只觉劲风扑面;再闪身逃避已然不及;身上一软;已被点了穴道;正正跌进一个冰凉的怀抱;带着屋外的寒气;却又熟悉到刻骨;那人在她耳边软语戏谑: “闻得英君美色夺人;令吾辗转无寐;吾今踏月来取;蒙君不弃;请赐良宵一夜!”说着在她鬓边浅浅一吻;冰凉的手已是朝着她身上小衣而去。
英洛大睁了双目;极力去看;奈何夜色浓黑;伸手不见五指;口不能言;正在气恼之间;却见那人在她身上摸索;沿着面颊吻的兴起;一边深吻一边含含糊糊道: “这样无声无息;当真无趣得紧;不如吾解了君的穴道;如何?”手指摸索着在她身上一点;英洛只觉全身知觉渐渐恢复。
她其实心中激荡;连自己也说不上是喜是怒是悲;一把心火儿煎的正盛;全身知觉稍复即翻身跳了起来;虽有那男子紧搂;也教她挣开了半边身子;破口大骂: “易数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活着!怎么没被炸进洞庭湖去喂鱼?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天生的鸡鸣狗盗之徒;正事一件不会;这些下流事情倒是惯熟!都说长嫂如母;你就是这个样子尊敬长嫂的?……”口中噼哩叭啦;拳打脚踢直接招呼到了他身上。她攒着这股气很久;一直寻不到机会;后来在洞庭虽出了一点闲气;但她亲眼所见洞庭被火光笼罩;料着他万无生理;也就将心中那些对他的怨念掐灭;哪知道今晚他居然摸黑而来;从天而降;哪能不将心中块垒舒解?
到得后来只听得重拳击打在皮肉之上的声音;还有易数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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