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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行駛的車子,把她重重的甩到了馬路上,身體和馬路碰撞的那一瞬間,她頭腦空白,意識喪失。
不知道等了多久,似乎有人在她身邊說話。她費力的拾起眼皮,然後鋪天蓋地的疼痛席捲而來。
好心的路人幫她報了警。
坐在派出所接待室里,輔警告訴她,管轄範圍內的警察出去辦事了,讓她等著。
一股股涼風從門口吹進來。
江際白瑟縮的抖了抖身子,雖然是夏天,但這寒意卻透過皮膚往她骨頭裡鑽。
她是怎麼把自己弄到如此地步的。
此時的她,沒有一絲體面。
一身長裙殘破不堪,袖子也破了,裙擺上還帶著一塊一塊半乾涸的血跡。嘴角也帶著血,手臂又擦傷了,腳踝腫的厚厚一圈。
在別人眼中,一看就是經歷了什麼難以啟齒的暴行。
在接待室里等了兩個多小時,酒醒了大半。
她想了想,挺直了脊背。
5萬塊錢,是她這麼多年省吃儉用,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積蓄,一定得要回來!
終於,片區的民警回來了,過來準備向她了解情況。
但她剛說到一半,警察接了個電話,好像是有人打架,需要警察到現場處理,於是又把她轉交給其他同事。
她咽了口口水,又重新開始說明情況。
警察放下手中記錄的筆,抬起頭,從上到下瞄了她一眼,眼中神色異樣。
「你說鄭榮拿了你的錢,卻沒有辦成事。你想要追回這筆錢?」
「對。」
「孫總對你意圖不軌,猥褻你?」
「對。」
問完後,警察打了個電話。過了半小時,鄭榮出現在派出所。孫義德還在路上。
他一到,就忙著和相熟的警察打招呼,一副熱絡的樣子。
江際白看到這場景,心裡咯噔一下,心下暗道不好。
他對辦案民警說,「警察同志,我是陳警官的朋友,這次還真是誤會。」
「她是我大學同學,托我辦事,給她孩子找幼兒園。我這人也是好心,就一口答應了。但現在辦事不都得打點嘛,我幫她打點了半天,事都快成了,結果她反過來讓我退錢。錢又不是我收的,我去哪兒給她退,您說這不是過河拆橋麼?」
江際白聽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所謂老鄉竟然如此顛倒黑白。
但令人更氣憤的還在後面。
「她以前在我們學校就是不太清楚的女孩,上大學那會兒就跟人同居,未婚生子,連大學都沒畢業……」
江際白蹭的站了起來,腳踝一下子受力,劇痛傳來,她強忍著站立。
警察一見,擺了擺手,「坐下。」
又對鄭榮說:「和本案無關的不要說了。」
「情況我基本上了解了。你們這種違反公序良俗,走關係走後門的行為屬於不正當交易,以後不要再做了。你這個案子我們不予受理。」
「至於你說的猥褻,有沒有證據?」
江際白搖了搖頭。
警察看了她一眼,就準備離開。
江際白一著急,抓著警察的衣服,還想解釋。
警察轉頭,指著她抓著的衣角,怒視道:「不要襲警,否則罪加一等。」
江際白趕緊放開了手,眼睜睜的看著警察走了。
鄭榮得意的對她笑了笑,然後湊近她的耳畔,笑的猥瑣:「不過是個婊子,裝什麼裝!不過……如果你陪我一段時間,那個學校我說不定真的會幫你搞定。」
「你做夢!」江際白憤怒的推開他。
鄭榮舉著雙手,被推的後退幾步,最後還一屁股坐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