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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很难改变命运与环境,若想与之抗衡,只能努力提高自己的战力指数。如你的战斗力够高,侥幸战胜了命运,那么你就是命运的主宰。倘若你与大部分人一样,被命运击溃,那么你只能选择默默改变自己迎合命运的发展趋势。
而她是属于哪一种?甘愿为命运掌控被他所囚吗?不,她不愿意,但又能如何?也许习惯强迫自己坚强的她变得软弱了。望着他熟睡如婴儿的柔和侧脸,她忽然迷茫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命运一旦与他牵扯上关系,一切都变得无法预料,情绪轻易受他影响,莫名波动。
按道理,她是该恨他,狠狠地恨他,并恶毒地诅咒他下地狱去。但,为何心底却又有个暧昧的声音教唆自己为之沉沦?她似乎迷失了自己。
但,不可否认她仍有点讨厌这个霸道的男人。不!是很讨厌,非常讨厌。讨厌他总是只顾自己高兴为所欲为,一点都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就如昨夜,用过晚餐后,他仍霸道地钳制自己,将她连拉带扯的拖回装满着他的气息的房间,什么都没做,只为强迫自己习惯他的作息。这令她很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她扯扯被他霸住的棉被,再次抬腿踹了他紧实的腰部一记,这已是从昨夜至今的第四次用以发泄愤气的手段。她将棉被往自己身上一裹,不高兴的瞪着他仍睡得安稳的姿态。
这个男人总是如此,总能将别人折磨得几欲抓狂撞墙,而自己却还睡得香甜。天知道,她昨晚可是又受了一整夜非人的虐待。
因他的如雷鼾声,昨晚一整夜再度的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更令她发现一个致命的缺点,关于这个男人。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夜晚,就连床位跟棉被都被他占去了一大半,似乎若不紧挨着他任他搂着,躲在他的臂弯里,便会得不到棉被的温暖且还会被他不小心踹下床。
所以,昨晚她只能很认命地紧紧攀附着他,不敢放手。
这男人简直比撒旦还邪恶,还令人讨厌。她嗤声暗忖,咬牙切齿。
“噢 ̄ ̄ ̄”又一脚,似乎过于用力,他终于迷迷糊糊地被唤醒了。“干什么?!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他皱眉,听他的口气似乎受虐了许久。孰不知,她才是真正有怨该报的受害者。
“我该道歉吗?”她坐起身,学他高傲的样子俯视睥睨他仰躺着的高大身躯。“抱歉,我很冤枉。”
“你确定没对我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瞪着她,揉揉酸痛的腰际,似乎很不解为何一觉醒来浑身不对劲。
“请问,可否解释一下,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高高在上俯瞰睥睨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她趾高气昂地反问。“见不得人”?若她没记错,这一直是他对她才做得出的。
“你发誓,真的没有?”他眯眼,不相信,又拿出一副威胁人的气势来。
“我发誓,绝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若她这小小的惩戒也算见不得人,那他对她所做的就该说是“罪恶滔天”该遭天谴了。她暗忖。
当然,这男人本身已是撒旦他老子化身,什么该遭天谴的理论怕是奈何不了他,否则也不会有她今日这般潦倒的光景。
“Shit!”他不爽的咒骂,似乎仍想不透为何昨夜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有人一直踹他。这个男人有个习惯,就是一睡下就算轰天大雷也摇不醒他,除非翌日一到,本能警醒。这倒为她提供了一个作案方便。
“咚咚咚……”敲门声不断,似乎有什么急迫的事情。
“衣服穿上!”望着她身上单薄的T恤,丹尼尔命令道,匆匆套上睡袍,带着满腔郁闷的起床气走向房门。又回首检查了一遍她有没有听话的穿上衣服。
住了一两分钟,直到她将所有衣服套在身上后,他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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