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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什麼境界?」師姐問。
「回仙師,我現在是鍊氣期中階。」
「那你可以登錄修真網了,以我的名義發布一個懸賞求助貼,拆這裡的炸彈,這裡除我之外還有一個靈根未覺醒的人,所以偏差值必須為零。懸賞物為……我可以滿足他一個要求。」我師姐收回了劍。
這個懸賞分量不輕,哪怕那個人起了壞心思說想和我師姐搞對象,我師姐也會遵守規則。
可見妖狐的一系列所作所為把我師姐氣得不輕。但我師姐生氣時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對那個小眼鏡說完了要求,手腕一抖,劍身的血都滴落在地,乾乾淨淨,露出銳利的原貌。
「啊仙師,我可以求助我們導師的,我們學院有煉器專業,能拆炸彈的。」
「不必。」
「啊,那,請問仙師,您的名義……呃,我不認識您……」
我驚奇了,我不相信修真界還有不認識我師姐的人。
「你們修真學院都教什麼?你居然不認識我師姐?」我一陣驚訝。
「我叫守誡,遵守的守,誡命的誡,師承鳳吟山。」我師姐對名利相當淡泊,如果我像她這麼紅還有這種愣頭青不認識我,我一定原地翻臉。
但看看我師姐好像也沒辦法翻臉,我們倆一致指望這小眼鏡找人來救我們。
我師姐一定想像不到,到她這個境界,還會指望一個鍊氣期的小傢伙來拯救她。當然其實如果我師姐一個人踩了炸彈,她套個靈能護盾就起飛了根本不在乎這點兒爆炸,但我這個拖油瓶影響我師姐發揮,我師姐起飛,我就升天了。
這麼想我師姐對我還是有點兒同門情誼,以後師兄給她剪貼花投票的時候我也會參與一股。
第6章 守誡02
我師姐的名頭有多響呢,小眼鏡一個鍊氣期修士只不過以她的名義寫了點語句不通的屁話,兩分鐘內回帖量就過了千。這不是說我師姐特別有名,而是底下七嘴八舌開始質疑守誡怎麼會淪落到讓別人來發求助帖的意思,但很快被淹沒了,下面是一群人看見守誡答應的要求這個豐厚的報酬流著口水就要騎飛劍過來,我們很快就脫了困。
來的人一張國字臉,看起來憨厚義氣,長一張大方臉,笑起來也方方正正,他身穿礦工衣服從地底一個竄天猴似的鑽出來把我嚇了一跳,他身後烏泱泱跟著十來個人,都和小眼鏡一樣,穿一身黑色制服袖口金邊,就像一群中二少年來打架。
他們由外向內依次排查,於是先到我師姐那裡,國字臉開始給學生們現場授課:「各位同學,剛剛我們拆過了那麼多雷,大家也都對這個事有概念了,現在我要提問,請問拆雷前最重要的一步是什麼?」
我師姐閉著眼,沒有想到有生之年她會作為一個活教具出現在第二天的修真新聞上。
老實講,這個修真學院就和這個突然竄出來嚇人一跳的國字臉一樣,直到剛才我們都不知道修真學院的存在,修士們組成俠士聯盟,仍舊是各個山頭門派師徒授受,這種現代大學的系統用一位修真大佬的話來說:「胡鬧!一個班就算少了少了五個學生,即便如此,突破境界時師父不在旁邊,這不是耽誤良材麼?這是工廠流水線!粗製濫造!」
當我晚上在修真學院安排給我和師姐的教授宿舍躺下時,出於想拉近乎的目的,我轉頭問窗邊打坐的師姐:「師姐你覺著修真學院這項目怎麼樣啊?」
其實我這個問題問得特別沒有營養,我倆覺不覺得,事實已經發生了,我天生沒心沒肺不懂悲傷,趙青山在我面前化作白骨我好像也沒什麼反應,我師姐沉浸在對妖狐的怒火中,顯得格外平靜。
師姐在思考時,眼睛會略微眯起,此時此刻就像信號燈一樣告訴別人請勿打擾,她皺著眉頭坐得筆直,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