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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瘋狂點頭,「你要是真的胡來,我保不齊就能跟你以死相拼。」
他聲音陡然轉涼:「阿厭,你打不過我。」
我抬起長劍反手擔在自己肩上,劍鋒距我脖頸不過半寸:「若是保不住姜初照的皇位,我就自殺謝罪。」
若是保不住姜初照的皇位,我就自殺謝罪。
當初,聽到這句話後的姜域,就服輸退兵了。我想到自己守住了那沉甸甸的玉璽和金燦燦的詔書,都覺得挺自豪呢。
可誰料到,姜初照本人根本不稀罕呢。
他帶著別的女人回來,還在那女人面前侮辱我,暗諷我已經是不潔之身,連那個簪子都不允許我帶。
這一世,因為提前準備好了毛氅、濃茶和甜到發齁的桃花酥,我撐到第八日,除了雙目疼痛,精神尚且生龍活虎。期間還關上殿門,去洗了兩回澡。
我知道第八日晚上,姜域會提出跟我聊聊天,所以就拿著劍提前往脖子上比劃了比劃,認真回憶著當初的動作。
姜域有點慌張,在殿階下看著我道:「你要做什麼?」
我看著他如花似玉的一張臉,心情就變得很好:「沒什麼,提前熟悉熟悉。怕到時候用到,不知道該怎麼拿劍。」
他眼睛睜大,開口的時候語氣有點不對勁,像是在求我,又像是在罵我:「你……別胡來!」
就在這時,馬蹄聲驟起於宮門,沿著石板長路,噠噠聲不收反擴,且頻率極高,像極了兩軍酣戰時的鼓點,把騎馬人的疾馳狂奔盡數顯現。
我愣了愣,心想誰這麼大膽敢在皇宮騎馬。
就見高牆林立之下,柳靜花濃之處,一身赤色勁裝的年輕人策馬而來。疾風揚起他背上的長髮,纓帶飄離鮮紅的盔甲。
本宮大腦空白了三秒,轉瞬欣喜若狂。
吾兒姜初照,終於回來了。
比上一世整整提前了兩天兩夜。
他翻身下馬,越過府兵,無視姜域,一氣呵成地奔到殿上來,氣喘吁吁卻鬥志昂揚地跟我說:「喬不厭,我沒來遲吧。」
我撐著長劍站起來,一邊琢磨著他從西疆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去了哪裡,一邊慈祥萬般道:「母后等你好久了。」
他神色一僵:「哪個母后?我母后已過世十七年了,」頓了頓,壓低聲音道,「還是說父皇剛娶不久的那個小老婆?」
我迎著晨風粲然一笑:「不才在下,正是你父皇剛娶不久的小老婆。」
第3章 嫌髒
自西疆跟隨姜初照一起回來的十萬精兵駐守宮外,姜域和那八萬府兵就成了瓮中之鱉,他不敢動,也不能動了。
姜初照一手攥著玉璽,一手按住詔書,還霸占著我的玫瑰椅,氣定神閒地睥睨著殿階下的姜域:「皇叔真是迫不及待啊。」
上一世的姜域在姜初照回京以前就放棄奪位,他自言清白,百官又幫著找補了幾句,所以最後全身而退了。這一世,我自然不願意看到他深陷困境,也不願意看到他血濺殿前。畢竟長得賞心悅目,死了太過可惜。
於是我摸了摸姜初照的腦瓜,往他嘴裡填了一顆桃花酥,替姜域求情道:「哀家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是哀家把你六皇叔叫過來的,你也曉得,自你父皇身體欠安以來,有幾個外戚蠢蠢欲動,眼下先帝他等不及你,駕鶴西去,若沒有你六皇叔親率府兵來撐著,咱們大祁怕已經換姓易主了。」
此話一出,殿階下的姜域就怔怔地抬起頭來。
我順勢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色:「這七日皇弟苦守殿前,也是辛苦,現下新帝回京,你也可以回府,安心歇息幾日了。」
姜初照一口桃花酥啐到殿門前。
畢竟站得這般近,我自然感覺到他體內蓬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