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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哈利見到卡翠娜現在的模樣時，不由得鬆了口氣。她看起來老了一些，或許她只是累了。但是當她露出微笑，站起身來時，過去的炯炯目光又回到了她的眼神之中。

&ldo;哈利&iddot;h，&rdo;卡翠娜說，抱了抱哈利，&ldo;你好嗎?&rdo;

&ldo;還過得去，&rdo;哈利說，&ldo;你呢?&rdo;

&ldo;糟透了，&rdo;她說，&ldo;不過現在好多了。&rdo;

她哈哈大笑，哈利便知道過去的她回來了，或是絕大部分的她回來了。

&ldo;你的下巴是怎麼搞的?會痛嗎?&rdo;

&ldo;只有說話和吃東西的時候會痛，&rdo;哈利說，&ldo;還有醒著的時候會痛。&rdo;

&ldo;聽起來很熟悉。你長得比我記憶中丑，但還是很高興見到你。&rdo;

&ldo;我也是。&rdo;

&ldo;你的意思是說，你也很高興見到我，但是並不覺得我有變醜吧?&rdo;

哈利微微一笑：&ldo;當然。&rdo;他環視四周，看見病房內的其他患者都坐著，不是看著窗外，就是看著大腿或牆壁，似乎沒有人對他或卡翠娜感興趣。

哈利對卡翠娜述說他們最後一次碰面之後發生的事，包括蘿凱和歐雷克搬到了國外不知名的地方，香港，父親生病，現在他承辦的案子。他說她絕對不能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她又笑了。

&ldo;那你呢?&rdo;哈利問道。

&ldo;院方其實希望我出院，他們認為我已經恢復健康，在這裡只是占位子而已。可是我喜歡這裡。這裡的客房服務雖然爛透了，但是很安全。我有電視可以看，而且來去自如。說不定再過一兩個月，我就會搬回家，誰知道呢?&rdo;&ldo;有誰知道你在這裡?&rdo;

&ldo;沒有人知道。我的瘋狂是間歇性的。你來找我有什麼事?&rdo;

&ldo;你希望我來找你有什麼事?&rdo;

卡翠娜用力凝視哈利好一會兒，才回答說：&ldo;我想你熱烈地干我，也希望你能讓我派上用場。&rdo;

&ldo;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rdo;

&ldo;你想干我?&rdo;

&ldo;我想讓你派上用場。&rdo;

&ldo;可惡。呃，好吧，是什麼事?&rdo;

&ldo;你這裡有計算機可以上網嗎?&rdo;

&ldo;休閒廳有一台公用計算機，可是沒聯上網，院方不敢冒這個風險，那台計算機只是用來玩接龍而已。我房間裡有一台自己的計算機。&rdo;

&ldo;你用那台公用計算機就好，&rdo;哈利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無線網卡，丟過桌子，&ldo;店員說這叫行動辦公室，只要把它插進……&rdo;

&ldo;b槽，&rdo;卡翠娜說，接過無線網卡，放進口袋，&ldo;上網費誰付?&rdo;

&ldo;我付，也就是哈根付。&rdo;

&ldo;耶，那我今天晚上可以好好上網了，最近有什麼新的好看的色情網站嗎?&rdo;

&ldo;應該有吧，&rdo;哈利將一個檔案推過桌面，&ldo;報告在這裡。三起命案，三個被害人。我希望你發揮你在雪人案展現過的能力，找出我們沒發現的關聯性。你知道這件案子嗎?&rdo;

&ldo;知道，&rdo;卡翠娜說，看都沒看檔案，&ldo;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