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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跳了。阿忌却不肯放开她,他挟持着她,逼她与之共舞。
丝丝如冰的雨乍然停歇,快节奏的舞曲也在这时候结束。安采妮像一条出水的美人鱼,和赤裸着上身的阿忌凛然对视。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口问:“什么时候学的舞?学多久了?”
“十一岁学,学十一年。”她简短的回答,本想就这样打往,谁知他却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被我料中,那你——”
“够了!”安采妮大步走向马路,“我要回家了,再见。”
“我送你。”
“不必。”
“你不能就这样回去。”阿忌追上来,一把抓着她的手腕。
“为什么不能?你放手!”火大极了,她愤怒地抡起拳头往他肩胛挥去。
他无意闪躲,吃下她一拳以后,马上又抓着她,“你低头看看你自己,你这样子不出十公尺,就会尸骨无存。”
“夸张。”她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但下意识还是低下头——
老天!她身上这件雪白的衬衫浸了雨水后,简直跟透明的没两样。整个长半身,连里头胸罩都一览无遗。
“让我送你回去吧。”他好意的把雨衣披在她身上。“你这样好狼狈,计程车都不见得愿意载你。”
“都是你害我的。”
“所以喽,给我一个补偿兼赔罪的机会。”他灿烂的笑容在这阴冷的雨夜里,特别具有温暖人心的作用。
安采妮看着他,咽下一口唾沫,充满无力感的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因此得了重感冒,以至于明天没法去上班,你得赔我三万三千元。”
“为什么?”抢劫啊!
“因为我年薪一千两百万。”
她的话听在阿忌耳里,受不了的连翻数次白眼。
才发动引擎,雨像发了狠似的迎面兜头淋下,令他俩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
他心头揣度,从这儿回到她家起码得半个小时以上,届时她恐怕已经冷成冰棍了。
一个转念,他在巷底角落调了头,朝民权东路而去。
坐在后座的安采妮不明所以,以为他是在抄小路,很安心的靠着他的背,闭起眼睛稍作休息。
寒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很难理解的,在这样的情境中,依偎在这样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的背上,她怎么安得下心呢?
“下车吧。”阿忌把车子停在一栋老旧公寓楼下。
“这里是……”安采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处甘蔗园边。
“我住的地方。先上去换一件干爽的衣服,我再帮你叫计程车,免得你把我害成一级贫民。”谁都知道,他虽是富家贵公子,但这些年他一切靠自己,舞团里不算太优渥的待遇,根本供不起他无度的挥霍。
“你住几楼?”雨大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五楼。”
“什么?”望着脚上那双刚买来的漂漂高跟鞋,她真想捶他个满头包。“你要我从一楼爬到五楼?”
“不然呢,难不成要我背你?”门都没有!
阿忌抓着布包,一步两阶,直奔顶楼。
安采妮望着他的背影,连张口喊叫的力气都省了,极度无奈地跟在后头,一步一脚印,走得气喘如牛。
“攻顶”成功之后,她靠在门上,足足喘了五分钟,才有力气走进阿忌恍如CD唱片行的窝。
两面墙壁,不,是两面半墙,满满的都是CD,有古曲乐、摇滚、爵士、蓝调和舞曲,最多的是舞曲,放眼望过去,片片皆是精彩的收藏。临着窗台的书桌上,还架着一台称得上老古董的点唱机,和十几片唱盘。
剩下来就是书了,旧书摊一般东一堆,西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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