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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看我現在就瘋給你看。」薛辰的聲音越來越低。

「來。」齊曳抬著頭看著薛辰，沒有一點被人俯視的劣勢感。

齊曳是被慢慢地放倒在床鋪上的。

兩層被子和墊絮疊在一起，躺上去倒也算軟和。

薛辰一隻手撐在他耳邊，另一隻手滑上他的領口。

「等等等等。」齊曳突然一隻手抓住薛辰的手腕，「是不是還需要什麼東西來著？」

薛辰聞言把手往自己的口袋裡一探，拿出一小包東西晃了晃：「這個？」

齊曳瞪大眼睛：「你什麼時候買的？」

薛辰笑了：「哥你不會以為你養大的東西會是什麼善類吧？」

薛辰這句學他的話讓齊曳一時有點氣結，瞪著他說不出話來。

「那哥你想怎麼辦？」薛辰看向他的眼睛。

情況都這樣了你覺得還能怎麼辦？？？

薛辰的手已經開始抖了，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齊曳也是男人，知道薛辰現在的狀態，都說精|蟲上腦的男人的自制力會直接跌破負數，但是薛辰就這樣俯視著他，摁著他的手腕，一動不動，安安靜靜地等著他的答覆。

「我會尊重哥的意見，」薛辰聲音低啞，眼裡都紅了，但還是沒有一點其他的動作。

「行吧，」齊曳哼了一聲，「輕點。」

這句話像是釋放令，溫柔體貼的皮囊瞬間剝落下來，露出貪婪的本性，狠狠發泄撕咬在齊曳身上。

進入的一剎那，薛辰伏在齊曳耳邊的話像是溫柔入骨的安慰又像是磨牙吮血的詛咒：

「哥，我真想現在就死在這裡。」

齊曳的嗓子已經干啞，他深吸一口氣才忍著劇痛艱難道：「你他媽出去之後再給老子死，你自己不想死老子都給你弄死。」

薛辰抱住他：「但是你不願意陪我，我就捨不得死了。」

齊曳的意識有點模糊，宛若置身於半夢半醒之間，在喉嚨里擠出一個「操」。

看著毫無招架之力的齊曳，薛辰心中泛起自己從未有的侵犯之心，想疼愛，又想折磨，理智漸漸處於下風，薛辰撫上齊曳泛紅的側臉，然後猛地加重。

「薛辰！」齊曳倒吸一口氣，連罵都罵不出口了。

薛辰嘆息一聲，動作慢慢輕柔下來：「真動聽。」

這是薛辰刻在骨子裡的夢境，現在卻真切地發生，他總覺得一切都像假的，只有在齊曳幾次因為疼痛喊他的名字時，他才會清醒一點，覺得自己宛若被磨骨抽髓般，要一點點地化入齊曳的身體裡。

齊曳覺得自己慢慢沉溺進去，虛幻和真實在腦海里輾轉，疼痛慢慢退去，困意侵襲而來，齊曳聽到一聲溫柔的哄睡，便閉上眼沉沉睡去。

再一次睜眼，已是傍晚。

齊曳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整整齊齊地穿戴在身上，腰上墊了個扁一點的枕頭，被子都貼心地抄好，連角都被壓得嚴嚴實實。

齊曳剛一坐起來，不可言說的酸痛就重新把他摁回了床上，齊曳覺得自己額頭青筋一跳，張了張嘴，聲音沙啞地喊了句：「薛辰？」

房門很快被推開，薛辰已經穿戴整齊沖他溫和地笑了笑，齊曳有點不自在地偏過臉去，餘光看見薛辰端著一杯水走過來，半跪在他身邊把他扶起來，縱使動作已經很柔緩了，齊曳還是「嘶」了一聲。

「喝點水。」薛辰讓齊曳靠在自己身上。

齊曳覺得自己的節操連著貞操一起被薛辰摔碎了，摔完了在上面跳了一段踢踏舞。

齊曳覺得自己應該罵兩句，憋了半天后，他長嘆一聲：「這他媽誰扛得住。」

這比打架磨人多了。

齊曳喝了點水重新躺下，想了想菜館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