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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溪問：「那你玩什麼？」

「我玩繡花呀。」江依笑：「所以我肯定能把書包帶子給你縫好。」

「你從小安安靜靜坐在屋裡繡花？」郁溪瞟了江依一眼：「鬼才信你。」

江依的笑聲飄蕩在靜悄悄的溪灘上。

直到夜又深了些，江依還沒學會打水漂，郁溪擲掉了最後一塊石頭，問江依：「你的那些小姐妹下班了麼？」

江依說：「應該下了。」

郁溪站起來拍拍自己的牛仔褲：「那走吧。」

她看起來一直挺平靜的。

江依跟著她站起來，一身水紅色的裙子讓江依看上去像溪里鑽出來的什么女神。江依說：「好啊。」

兩人往撞球廳方向走的時候，會路過那個熱火朝天的炒粉攤。

江依問郁溪：「你餓麼？」

郁溪搖搖頭。

江依今天挺縱著她的，也沒勸她要吃飯什麼的，只說：「行，那直接去撞球廳吧。」

郁溪問：「你不餓麼？」

江依笑著說：「我減肥。」

兩人走到撞球廳門口，燈和門都已經關了。祝鎮窮，連撞球廳的卷閘門都不是自動的，每個球妹都有撞球廳的鑰匙，這會兒江依從裙子口袋裡把鑰匙摸出來，費勁的抬起沉沉的卷閘門。

郁溪過去跟她一起抬，江依提醒她：「小心你左手邊，那兒有根鐵刺支出來了，小心把手劃破了。」

郁溪「嗯」一聲，感受著卷閘門在手中沉重而粗礪的質感，心想：這就是我以後的生活麼？

江依帶著郁溪走進撞球廳，一撥牆上的一排開關，撞球廳頓時一片大亮。郁溪說：「我們現在來開燈，挺費電的，你老闆不會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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