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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從飼主偷偷在鏡子面前練習告白開始說呢,還是飼主經常對著手機嘿嘿笑開始說,或者飼主喝醉過喊的名字也可以討論一下,更不用說有一會嗨大了,想借著勁頭打給佩羅坦白心意結果卻撥錯號碼打給了伏康。
材料好多,難以權衡。
所以詩人沉默片刻,最終決定從最近的一條開始講,比如剛剛情聖呼呼大睡,自己卻沒睡著時,聽到客廳傳來的你飼主和我飼主的對話。
只可惜他的嘴才剛張開,醞釀的一堆亂七八糟的詩句開場白還沒蹦出一個字,他們對面的林子裡就發出了一點點窸窣的聲音。
兩個人的臉色馬上冷了下來,幾乎同時把手放到了腰側。
一個握著手槍,一個抓緊了匕首的把柄。
先前還讓腦子暈乎乎的酒勁剎那間全醒了,兩人兩雙眼睛一瞬不瞬,緊緊地盯著發出窸窣聲的林子深處。
靜聽片刻之後,那窸窣聲又響了一下。
不僅如此,似乎在其間還夾雜著金屬碰撞的聲音。
兩人體內警鈴大作,這他媽要說服自己是老鼠竄過去也實在太難了。
於是他們迅速地對視了一眼,情聖馬上折返屋內通知兩個老大。
而詩人則立馬拔槍,兩腳踢醒了睡在門邊的守衛。
第十章 你能不能穿件衣服(4-3)
佩羅不得不慶幸自己及時買了一頭鬥獸,否則他根本不會想到有誰會如此精準地確定他各個宅子的地點。
同樣,他的安保們也絕對不會想到,此番進攻竟會那麼頻繁。
畢竟毒梟的居所和他們的製毒工場一樣是秘密中的秘密,有時候合伙人之間都未必知道。可現在清掃掉他一處不算,隔了幾天竟又來第二處。
如果不是先入為主地認定伏康是幕後黑手,佩羅甚至要懷疑自己是否已被全國警署通緝。
聽到情聖敲門的一剎那,佩羅馬上翻身起來,披上浴袍後打開衣櫃,從衣服堆里拿出一支烏茲,並立即讓情聖踹開昆卡的房門叫醒對方。
這兩次襲擊都讓佩羅十分奇怪,不僅是地點確定得太準確,敵人的布設也太全面了。
前面突入一批,側旁立即有人包抄過來,以防屋子裡的人逃竄。
也就在這一刻他打消了對方是警察或政府軍的想法,畢竟官方行動時能抓活的就不抓死的,因為活的能幫助他們順藤摸瓜抓到更多活的。
何況佩羅反思了一下,都沒有人要拘捕他們,他也根本沒拒捕,那也就不存在因反抗而被擊斃的情況。
可就憑敵人直接拿重火力的武器掃射看來,是要把他們全部置於死地。
這除了伏康和漁山的人之外,還真找不到多餘的選項。
這下可好,這下昆卡都不需要佩羅幫他證實猜測了,那論據直接就拍昆卡臉上了。
佩羅的窗戶一瞬間被子彈打碎,緊接著便從窗外甩進兩顆手雷。
情聖剛想按指示做事,一看飼主有危險,他立即違抗指令,改變了行動軌跡。
他才沒心思管昆卡怎麼樣,那是詩人的責任。所以他調轉回頭,一把將佩羅護住,連拖帶拽地挪到床鋪的另一邊。
手雷炸裂,扎得整個小屋都震動起來。
而後情聖直接把整個床掀起,擋在已毫無阻攔的窗口上做掩護。
佩羅也不敢逗留,操起槍就往客廳去,他抓住其中一個安保讓他打開地道,並指揮大家一邊掩護一邊撤退。
他自己則駐留在客廳,開始對大門的窗戶放槍,為詩人做火力支援。
上一次被掃蕩時昆卡帶來了一支鬥獸小隊,可現在僅僅有情聖和詩人兩個,這顯然是不夠的。
佩羅不想再損失人手了,哪怕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