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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氣喝掉了半瓶，或許也是為了更好地反駁詩人，他也沾了一點粉末伸進嘴裡。

相比古柯鹼而言，他其實更喜歡海洛因。古柯鹼會讓他亢奮，而海洛因能給他安穩。所以他也從來不會用冰毒‐‐老天，用冰毒還不如讓他多喝幾瓶酒。

何況他在那方面的威猛勁頭，根本不需要冰毒的幫助。

&ldo;我看起來很緊張嗎?&rdo;情聖問，&ldo;我只是防患於未然。&rdo;

&ldo;你看起來像拼命擺脫緊張。&rdo;詩人一針見血地道。

情聖還想反駁什麼，但卻找不到詞彙。詩人有一種很奇怪的能力，他總是會說一些聽著不正確卻又讓人無從自辯的話。

情聖說不清他到底喜歡還是討厭這一點。

詩人招手讓情聖跟他在林子裡走一走，趁著天空的烏雲還沒黑到下一秒就傾盆大雨之際。而且他也想好好地和情聖談一談，關於他們都有所預感的事情。

比如‐‐&ldo;飼主和我說過，十年之內雲層定有動作。所以無論我們如何防禦，到時候青嵐也會和泰容一樣，進行一次地毯式的掃毒。&rdo;

&ldo;我知道，&rdo;情聖說，&ldo;這也是我和我飼主提過的問題。我沒有別的意思，但你應該也明白，伏康和薩加倒下並不完全是我們飼主的功勞。有時候我們做的一些事情之所以沒有碰到更大的阻力，是因為被某些人默許了。&rdo;

&ldo;各個擊破。&rdo;詩人接話。

&ldo;對，所以埔塞灣如今一家獨大，就只剩我們一個靶子了。&rdo;情聖把話端挑明。

其實他們兩人所能看到的是一樣的結果，只不過一個選擇順其自然，以不變應萬變，一個選擇負隅頑抗，盡一切努力築起堡壘。

&ldo;所以你認為，在我們都看到這樣的結局時，飼主們又會如何選擇出路?&rdo;詩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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