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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只是讓若月帶錦繡去找秦美人。
至於信不信,那就是對方的事了。
之後的日子,若月照著阿月的吩咐,去調查錦繡,在從錦繡那裡得到真相後,還知道了個新的消息。
「你是說,當初那事,周選侍也曾摻和進去?」
若月點頭。
「錦繡在奴婢的逼問之下什麼都說了,還說了當時若非周選侍聽了敏昭儀的話,言語之間刺激著秦美人在秋獮時帶上那個您曾賜給秦美人的瓔珞,之後也不會有那些事。」
這倒讓阿月有些新奇。
「我原想著,至多不過是個錦繡罷了,原來這其中還有周選侍參與了,只是她倒運氣好,敏昭儀和秦美人都一個被禁足,一個被降位禁足,她卻什麼事都沒有。」
不止如此,就連前些時候阿月去找敏昭儀時,都沒能從對方口中得到周選侍曾經也參與了此事的消息。
說到這兒,她忽然想起那前些日子聽若月說的,周選侍身邊的宮人在明義殿外鬼鬼祟祟地張望,那時候她還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想來,只怕是周選侍聽說了明義殿中住了個和先皇后極像的人,才叫人來瞧瞧。
若非心裡有鬼,又為何要這樣?
「王妃,那周選侍那邊要不要……」
阿月擺擺手。
「她不重要。」
周選侍至多不過說了幾句話挑唆罷了,若是以此定罪,未免有些牽強。且單靠著錦繡一人之言,也無法確定是否是真的。
「心中有鬼的人,到了時候自然會自己露出馬腳來。」
屆時想來的都不用她做什麼了。
若月聞言便應了聲,接著問:「奴婢現在便帶錦繡去安陽殿嗎?」
在此之前她已經去過紫宸殿了,天子也知道了當初瓔珞的真相。
因此她如果現在要去安陽殿,天子並不會阻攔。
阿月看著她,半晌後緩緩點頭。
「去吧。」
讓錦繡告訴秦美人真相。
至於怎麼選,便在秦美人自己了。
若月這一去,便到了晚膳之後才回來。
她回來後告訴阿月,錦繡當著秦美人的面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阿月聽後沒問什麼,倒是若月告訴她。
「秦美人先是不信,後來在錦繡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包括自己偷了秦美人的首飾偷偷送去宮外典當,後來被敏昭儀發現,接著有被迫在瓔珞中放了那櫟苕棘的這些都說了後,秦美人才終於信了。」
「然後她便……大哭一場,奴婢帶著錦繡離開前,隱約聽得她在喊著什麼。」
阿月聞言便問了句對方喊的什麼。
「她說對不起皇后,還說……」若月頓了頓,半晌方續道,「還說要殺了敏昭儀。」
她能說出這話,阿月並不奇怪。
因此也沒什麼過多的反應。
「就這樣吧。」她道,「這事以後你也不用管了。」
既然天子已經知道,對方自然會還先皇后一個清白。
而秦美人也知道了真相,這對阿月來說就夠了。
她並不指望秦美人能夠在她跟前痛哭流涕地懺悔,她不需要那些。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做人只求問心無愧。
原本此事應當告一段落了的。
但幾日後,阿月忽然聽得一消息。
承歡殿中的敏昭儀沒了。
她原本就已經瘋癲了,阿月都沒再去管過她。
可她卻死了。
死在了從安陽殿逃出來,躲開守衛跑進去的秦美人手中。
而秦美人自己,也在敏昭儀掙扎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