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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給你化一個,怎麼樣?」
她們在這裡旁若無人的調/情,葡萄嘆了一口氣把桌椅重新拿起來準備回房間裡寫作業。
這裡她反正是待不了了。
詩杳用指腹抹著傅柔唇角的口彩,她平時的唇是粉嫩的,和花瓣一樣嬌美,但現在染上這一抹鮮艷的大紅,給人的感覺確實很不一樣。
傅柔揚起下巴傲嬌的「哼」了一聲之後從旁邊拿了卸妝水和卸妝棉:「得了吧,你那手藝我向來不敢恭維的。」
「今晚帶你出去玩吧。」
「玩什麼?」
聽到要出去玩傅柔的眼睛瞬間就被好奇給點亮了。
詩杳閉著眼睛讓傅柔用卸妝棉一點點擦拭她的眉眼,低聲道:「你不是最喜歡搞破壞了嗎,但是現在不能隨意使用靈力,那就由我來接下你這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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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白生了一場很大的病。
她的身體也許沒什麼太強烈的反應,但是心裡卻總是惴惴不安。
那次混亂的簽售會之後沈筱白就一直待在家裡沒出過門,她的那些粉絲知道她受了驚嚇,也沒有再催沈筱白更新。
沈玉梅知道簽售會上發生了那樣大的變故之後也非常擔心,她能察覺出沈筱白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了。
曾經沈筱白是一個非常喜歡笑的性子,但出事後她的臉上就鮮少再露出笑容,而且還總是看著一個地方不說話。
「我們是不是要帶心理醫生來看看?」
沈玉梅心裡很著急,她看著自己的丈夫,臉上焦急之意明顯。
她和丈夫都是鋼琴家,這段時間不需要去世界巡演,生活比較悠閒,所以看見養女狀態這般不好,心裡十分擔憂。
「不能讓她直接去看醫生,這孩子性格挺要強的,到時候和心理醫生溝通一下,讓他裝成我們的朋友來家裡做客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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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今晚出去玩,傅柔特意換了一身黑色的襯衫和運動褲,還用一個鴨舌帽掩藏住這一頭在晚上會發光的靚麗白髮。
詩杳現在好像有在刻意的和傅柔穿情侶裝。
人家穿一身黑她就穿一身白,還是同款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倆關係好。
「你這一身也太扎眼了啦。」
傅柔覺得詩杳這一套不太行想讓她換掉,詩杳卻握住傅柔的手說:「帶你出去玩又不是做什麼壞事,你這反應怎麼像是我們要去當樑上君子?」
「難道不是?」
詩杳難道不是想帶她去修仙門派那群人的老巢把陣法給毀了嗎?
要不然說什麼搞破壞。
她知道詩杳是一個行動力很強的人,既然從雪絮那裡知道會有人對她不利,那她不得趕緊解決了才是?
夜長夢多的道理誰都知道。
詩杳拉著傅柔往外走,帶她上了一輛藍色的跑車:「先帶你玩。」
「飆車?」
傅柔眼睛瞬間亮了。
坐上車後傅柔把帽子取下來用手裡的皮筋扎了個丸子頭。
她們陷落於飛馳的霓虹,耳邊只剩引擎的轟鳴聲。
傅柔抬手看著一個個從她眼前晃過去的暖黃色路燈,抬手遮住了那些路燈。
光芒從她指尖綻開,傅柔突然開懷大笑。
她很喜歡這種吹著夜風,無拘無束的感覺。
也很喜歡在她旁邊開著車,笑的溫暖包容的人。
車子最終停在城郊的一顆大樹旁邊。
樹葉被夜風輕拂,沙沙作響,詩杳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瓶汽水,插了吸管遞給傅柔。
傅柔是真的很喜歡喝這些氣泡水,她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