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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撐在了溫簡身後的長桌上,而後垂眸看她:「很快就沒了。」
溫簡心裡「咯噔」了下,看向他:「什麼意思?」
賀之遠也看入溫簡眼中:「字面意思。過了今晚,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edn,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江承。」
溫簡強自鎮定:「他怎麼了?」
「背叛。」賀之遠看著她,一字一句,「我們老大最痛恨的就是背叛,edn千不該萬不該,犯了他的忌諱還讓他捉住了把柄。」
溫簡心頭劇跳,不知道賀之遠說的背叛是對方已經獲知了江承真實身份,還是另有隱情。
亦或是在試探她?
短短一瞬,溫簡心頭掠過種種猜測。
情況不明之下,她也選擇了最保險的應對方式。
「不可能!」溫簡斷然否認,「他不可能做這種事。」
她的否認換來賀之遠的輕哧:「可不可能不是你我說了算的。能讓老大認定背叛的人,必是有把柄落在了他手裡,也就沒可能讓他活過今晚。」
「說起來老大對叛徒的手段你應該是……」賀之遠想說「深有體會」,話到嘴邊又想起溫簡和江承跟的只是雷瑟,不可能知道雷瑟背後的老大是鍾玉明,又硬生生改了口,「總之,一旦被老大認定,就沒可能有活路。」
「沒有活路?」溫簡面露驚恐地重複,「你們要對他做什麼?」
賀之遠沒有直接交代:「想知道?」
他朝溫簡欺近了幾分:「今晚帶你去看場好戲。」
溫簡想到他剛才說的晚上約她去看話劇的事。
她回以懷疑警覺的眼神:「這和看話劇有什麼關係?」
賀之遠:「去了你就知道了。」
溫簡依然只是懷疑看他。
她知道她必須去。
劇院就在貨運碼頭附近,碼頭和劇院方位形成「v」字樣格局,碼頭倉儲區在左側定點位置,劇院在該定點斜往下的線條上,直插入大海。
當初劇院是作為本地的一個地標性景觀建設的,樓層高視野廣,能輕易將c區倉儲區情況收入眼底。
而鍾玉明船卸貨的地點就在c區。
賀之遠說的鐘玉明要對江承下手顯然和今晚的交易脫不了關係。
但賀之遠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和她透露鍾玉明的計劃,是試探嗎?
拿江承生死試探她會不會主動要求去交易現場?進而推測她對今晚的交易是不是早已心裡有數?來進一步佐證江承的背叛?
還是另有目的?
各種猜測在心頭翻攪,溫簡不確定是哪個,但她知道,賀之遠既然選擇提前向她透底,就萬不可能會放她單獨離開。
他更像是要扣住她。
因此,在眼露懷疑地審視過賀之遠之後,溫簡用力推開了賀之遠:「我不去!」
而後往門外走。
賀之遠伸臂攔住了她:「你以為我是在徵求你意見嗎?」
溫簡再次回以警覺眼神:「你什麼意思?」
「看來溫小姐還不知道自己是多大一個籌碼。」賀之遠微笑回她,音落時笑容也跟著收起,手迅疾朝她伸出,想要抓她。
溫簡早有防備,側身避開,腿跟著掃向賀之遠。
賀之遠本能側身避開。
溫簡趁機沖向門口,看著像急欲逃離。
賀之遠長腿飛掃了過去,在溫簡打開辦公室門前壓住了門板,手掌化為鷹爪急鎖向溫簡喉嚨。
溫簡面色微變,略顯狼狽地貼著牆壁連轉了兩圈,轉到了角落的飲水機旁,似是沒留意到,在賀之遠再次緊鎖而來的手掌下,上半身後仰欲避開,背部極有技巧地撞上了飲水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