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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前兩日才去看過郁清梨,倒是沒看她有什麼不適應,只說自己好的很,就是忙,等這段時間過了,便回來陪她兩日,哄的郁氏開心。
現下默不作聲,心想不知江息溪又要怎麼給清梨身上推渾水,自己買了東西只認了便是,怎好全部推給清梨?
荊氏也狐疑的打量著她,眼尾吊起,細細瞧向她:「清梨怎會給你這麼些東西?你莫要渾我們。」
江息溪被這麼窮追不捨,心下有了惱,瞧見江煦之身邊的小桌上東西沒擺滿,遂走過去,一股腦的將東西倒了出來,嘩啦啦擺了滿桌。
江蕊的眼睛剎時亮了起來,因著新奇。
江煦之微微蹙了蹙眉,搭在杯沿的手收回,放到了左邊屈起的膝蓋上,身子向後靠了靠,又重新調整了懶散做派,整個人陷入烏色長袍中,領邊溢著隱隱的金絲紋理,華光暗影間滿是貴氣。
郁氏也好奇的站起身子,之前問郁清梨到底在鼓搗些什麼,一直沒聽她說,只說再等幾日,到時候送她一樣寶貝。
現下走過去,好奇的看了起來。
江息溪如數家珍的將東西擺的滿滿當當,江煦之縱然目不斜視,也能聽到江息溪一樣一樣念叨著,心下微動,想著郁清梨為了他如此費勁心思,竟是到了討好江息溪的地步,明明前幾日還劍拔弩張。
江息溪不光解釋是什麼東西,還要同屋內的女眷們說怎麼用,這寶貝有多新奇,一樣一樣展示給眾人看。
江息溪怕眾人不信,又怕荊氏數落她,忙獻寶似的從裡面取出一個雕花口脂送到荊氏手裡,討好道:「母親還不要再說我了,您瞧,我最喜歡的一支口脂這可送您了。」
「而且這口脂還有機關呢,你若是想用,需得用擰的,清梨說,裡面做出的是迎合我們嘴型的形狀,最好塗抹,也便於補妝。」
荊氏聽的渾渾噩噩,只是手裡的口脂有些分量,一時間有些恍惚,她是沒想到郁清梨能給江息溪送這麼些東西,但仍覺得郁清梨沒安好心,指不定有什麼其他想法。
看了看江息溪那耀武揚威的模樣,瞪了她一眼,心下暗罵自己的姑娘是個好騙的。
江蕊看著江息溪殷勤獻寶,笑著道:「那姐姐就沒了?」
江息溪狡黠一笑:「姐姐現下有侯爺,怎好再貪圖妹妹的小便宜?」
「你這個鬼靈精。」江蕊伸手拿起桌上的東西,摸了又摸,眼中卻是艷羨不已,心想,這兩日定要尋個機會去郁清梨的鋪子才是,錢不錢的無所謂,但要買到最好的。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郭氏忍不住覷一眼,裝出一副壓根不在乎的模樣。
心內卻覺得奇怪,自從上次郁清梨撞了腦子後,她這一天天變著花樣的新奇想法,堪堪打開了天靈蓋似的。
江煦之聽著江息溪炫耀自己的寶貝,忽然開口道:「郁清梨近日可好?」
說完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拿起桌上的杯子又命人倒了杯水,只是神色略不自然,薄唇微抿,那一口水半晌沒喝。
猶記得前幾日郁清梨那事。
江息溪沒覺察江煦之的不自然,應付了事一般回道:「挺好的,比在國公府活蹦亂跳,也沒那麼一臉苦相。」
話一說完,水灑了江煦之一腿,那瓷盞順著他的手掉到地上,霎時碎裂,這一碎,引來了許多人的打量。
荊氏心疼道:「瞧你這臉,是不是沒睡好,這冬天的,也不一定非要天天都去校場,你隨便差個管事的看他們練不也一樣?」
江煦之表情微動,沉聲應了句:「嗯。」
再無其他。
等散了小宴,眾人還沒出門檻,只見院子中立著一男子。
作者有話要說: 魚:我甚至懷疑 到底是世子喜歡阿梨還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