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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過去麼?」古川想不明白,左右不過是頭尾的距離,哪裡需要廢氣力搬過去?
雖說稱之為嘉印府,卻是遠遠不及國公府的,撐死也就三個東院這麼大,且不說過去什麼都要重新置辦,到時候同郁姑娘挨著,只怕日日互生齟齬。
自家主子厭惡郁姑娘那是有耳聞的,好不容易現下兩人不必同住一片屋檐下,清靜沒多久,這便住過去,恐怕要雞飛狗跳。
可這話古川不敢說,他只能應下,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郁清梨將這群人安置在自己繡坊中,一群人久違的吃上了頓飽食。
一頓飽食過後,那木匠說若是有用得到他們的地方,必定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郁清梨笑道:「自然會用到諸位,現下都是我店鋪的夥計,也無需見外,大家都是親人,缺吃穿用度,只管說。」
眾人皆是齊聲應下。
早晨還在夢中,郁清梨就被一陣輕輕搖晃給喊醒,是袖桃。
只見袖桃結結巴巴的指著樓下的長街,示意郁清梨快去看。
郁清梨揉了揉眼,伸了個懶腰,才懶洋洋道:「怎麼了?小宛國的使臣要走不成?」
「不是,不知是不是看花眼了,我瞧見世子爺了。」
郁清梨瞬間清醒,不等穿上鞋就赤腳踏下床,只余袖桃提著鞋子跟在她後面喚她。
果不其然,可不就是江煦之,古川笑眯眯的指揮著將士搬大小物件,圍觀人群堵的水泄不通,那叫一個喜氣洋洋,不曉得還以為是江煦之娶親。
恰在此時,江煦之正微微抬頭,少年馭馬,衣袂翩然紛飛,清風盈袖,那一眼直直望進了郁清梨的眼中,亂雲飛度,吹進繁紅無數。
郁清梨忽而有些慌亂,只覺得自己蓬頭垢面失態,匆匆撇開眼,卻聽到古川仰著頭,手做出喇叭的形狀,傻乎乎的衝著樓上喊:「郁姑娘。」
袖桃舉著鞋子要砸他,沖他吼道:「喊什麼喊!」
卻在收回手時,瞧見那平素麵無表情的世子爺笑了,再伸頭探出窗外瞧時,江煦之已經不見。
郁清梨倒是沒想到江煦之會搬來這邊住,不過也是,他那身上的傷,一看便知他在謀劃些什麼,一次兩次倒也無所謂,若是日日這樣,遲早會被發現。
到時候引得老夫人和荊氏擔憂事小,走漏了風聲,那才壞。
晌午時分,郁清梨安排好了每個人的任務,近日需得有一批禮品要做好包裝,過兩日會有管家婆子丫鬟來取。
都是昨日射場的官家女眷訂的,這幾單子生意的定金超了平日好幾天的營業額,店鋪內是一片喜氣洋洋。
其餘來的一些大單,郁清梨便延長了時間,叫袖桃記下誰家,要訂什麼,訂多少,到了時間再開放預約時間。
昨日的來的幾個人都有一技傍身,唯獨兩個繡娘暫時派不上大用場,一會說要幫郁清梨灑掃,一會說要幫郁清梨擺攤,再過一會又要替郁清梨繡床被衾。
實在是叫郁清梨哭笑不得,只得告訴她們,再過不久就會有她們的用武之地了。
一聽說郁清梨要制冬衣,趙嬸兒高興不已:「那感情好,還能叫我們這些婦人發揮點作用,不然我真是心裡不得安生。」
另一名繡娘捻香也應和道,換了乾淨衣裳的捻香年紀和袖桃差不多大,一張臉長的雪白乾淨,說話時溫溫柔柔,輕聲細語,倒是叫郁清梨心生喜歡。
吩咐好了這些,眾人才剛開桌吃飯,便瞧見古川叼著根狗尾巴草在繡坊門邊晃蕩,活像個街溜子。
見古川站在門口,郁清梨便客氣道:「吃飯了麼?」
古川連忙撇掉狗尾巴草,進了屋直接取了張椅子道:「還沒。」
末了不忘擠開子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