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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途:「不算太恐怖吧,就是天花板掉下來一個紙人腦袋。」
姜慎身體一僵,他索性將頭抵在白途的肩上,很恐怖好嗎!
不一會兒,姜慎又問:「到出口了沒?」
白途:「還沒,前面掛了一個舌頭特別長的吊死鬼。」
姜慎:「你不用形容得這麼清楚,不要笑!」
白途努力繃緊臉:「我沒笑。」
但笑聲還是從他的唇邊溢出,姜慎聽著他放鬆的笑容,人也沒剛才那麼繃緊了。
兩人沉默著又走了幾分鐘,姜慎感到度日如年:「這鬼屋怎麼這麼長?」
白途:「聽說還有玩幾個小時的鬼屋,這個好像只有四十分鐘,還有一些解密過程。」
頭一次進鬼屋的姜慎震驚:「我們還要解密?不能直接走出去嗎?」
黑暗中的鬼屋裡,傳來其他練習生的各種慘叫聲,還有人從他們面前跑過,由於白途身後的人看起來太慫,沒有人認為他是矜貴又高冷的姜慎。
白途:「唯二的對講機在其他人手裡,要不我問他們要?」
姜慎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是膽小鬼這件事,他要臉:「不用,就這樣,不就是gu……我能行。」他咽下後面一個字。
白途:「……」姜慎進鬼屋大概主打的就是一個嘴硬。
他們來的時候正是夏天,鬼屋又剛建,空調不太足,空氣有些悶。
早上起得太早,白途起得稍微晚一點沒來得及吃早飯,胃有點空,越走越覺得缺氧,還有點想吐。
為了快點離開,他反拉著姜慎的手快速解密,找到正確的道路離開。
兩人的交流不多,但交握的兩隻手一直都沒有鬆開過。
一個小時後,兩人終於打開了離開鬼屋的那扇門。
白途犯了低血糖,剛走出去人就朝姜慎身上歪倒過去,兩人的手還沒鬆開,姜慎剛好接住他。
「白途?」姜慎這才發現白途唇色發白,人已經昏倒了。
等白途再醒過來時,他在鬼屋被嚇暈的事跡被傳了個遍,還有練習生正好拍了vlog,直接發了社交平台。
從此,「膽小鬼」這個稱號就這麼一直掛在了白途身上。
姜慎高冷地跟別人解釋過白途是因為低血糖暈倒的事,但沒有任何效果,其他人都當他是好人在替白途「挽尊」。
白途和姜慎保持著默契,誰都沒提起過這件事。
誰能想到,姜慎在六年後居然會因為鄭棉的關係接這檔綜藝。
此時的姜慎在白途面前維持著他的「嘴硬」人設,他努力為自己挽尊:「那個白影出現得太突然了我才會被嚇著。」
白途:「……」
華拾非常理解,換作是他們也會被嚇到:「一開始就搞得這麼刺激,後面還怎麼玩啊,我的心臟未必能受得了。」
李萬成:「我也很害怕這種。」
朱傾默默站到後面,他也是怕的:「我站後面。」
司沅年紀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那我先進去看看。」
第一扇門後面連接的是另外一間房。
白途難得主動開腔:「你們走在前面,我殿後。」
朱傾一臉感動:「太好了,我不用成為走在最後的人了。」
儘管知道是節目組安排的嚇人環節,但還是控制不住會害怕。
司沅在黑暗中摸索著前進,他身後是李萬成。
六個人排成了一串,姜慎占據了最安全的中間位置。
突然,前面的司沅停了下來:「前面有東西擋住了我的去路。」
李萬成:「那我們還是得找找燈的開關。」
司沅:「怎麼進一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