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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聲道：「是！」

之後有比試的都去準備下一場的準備，沒有比賽的也去找個擂台去看他人的比試。段雲徑直往八座擂台中那座最大，周圍人數最多的「乾」台走去。不過看著擂台外圍層層疊疊的人群也只能站著皺眉，卻無計可施。

「小師姐。」

「師弟。」段雲看到張小凡走過來，身旁還有一位手拿一把描金扇子的青雲弟子，想必就是曾書書了。段雲微微一笑，真是剛開始覺得困就有人送枕頭啊。

這邊曾書書拉著張小凡向風回峰的人群中擠，連帶著段雲也擠了進去。只見陸雪琪站在水月大師身後，如昨夜見到的一般清冷。

這場比試毫無懸念，段雲看到方超仙劍斷裂突然想到至剛易折一詞，如此剛毅的女子堅強執著的讓人心疼。看著陸雪琪和水月大師離去，發現她們如此相像，段雲輕呵出聲真是怎樣的師傅教出怎樣的徒弟啊。

第三輪該是張小凡出場了，他的對手是朝陽峰的叢西。段雲跟著張小凡去看他的比賽拍怕他的肩膀「不必緊張。」

張小凡也頷首「小師姐可知我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

「叢西是朝陽峰一脈，具體如何我並不清楚。盡力而為，小凡，莫要妄自菲薄。」張小凡看看段雲，不懂為何她會有此一說「小師姐，我會努力取勝的，我上去了。」

段雲點點頭，目送張小凡走上擂台。抬頭看看蔚藍的天空，段雲知道即便自己知道所有的發展，也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如看客一般看著一切按照原有的劇本發展。每個人的發展她無力去修改，就像她教張小凡太極拳，可昨夜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突然而來的怒氣一樣。她能做的不過是問心無愧而已，僅此而已。

「當」開始比試的鐘鼎聲響起驚醒張小凡，擂台的對面也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男子

「大竹峰張小凡，還請叢師兄手下留情。」張小凡取下燒火棒向對方行禮。

「朝陽峰叢西，向張師弟討教。」叢西右手握著法訣，一柄白色仙劍祭起。

張小凡看著對方的仙劍，純白的光澤透著嚴寒，一看就是仙家寶器。頓時臉有點微微發燙，卻還是把手伸入懷中取出燒火棒。聽到大家的嘲笑，張小凡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燒火棒，片刻，他豁然抬頭看向前方。

段雲見此握緊腰間的竹笛，他人沒有注意到張小凡的變化，但是段雲卻時刻關注著，此時的張小凡滿臉滿眼都是痛苦與絕望，他無視了叢西飛馳而來的仙劍，就這樣站在那裡被這純白的光亮包圍，而此時周圍的人們開始為叢西喝彩，身旁的曾書書也大聲嘆息。

段雲卻垂首嘆息，這一場必是張小凡獲勝了。雖然這個按照劇情來說是必然的。白鬍子老頭宣布張小凡獲勝的時候。台上的張小凡還是剛才的姿勢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段雲快步走上擂台，拍拍張小凡肩膀「師弟。」張小凡霍然回頭面色如霜，冷冷地盯著她，那一雙冰冷但卻是黑色的眼眸！

「師弟。」段雲無視他眼中的冰冷微笑道「你贏了。」

張小凡身子一震，似乎想起什麼來「什麼？我，我贏了？我居然贏了？」

「師傅、師娘知道了都會很高興的。」段雲看著張小凡的不敢置信到欣喜如狂也很是欣慰，不管將來如何，現在的他還是張小凡，或許在他成為鬼厲之後有些東西也是不曾改變的。

回去告知各位張小凡取勝的消息，眾人滿眼滿臉的不敢相信，再三的和張小凡、段雲二人確定。這也不怪大家如此反應，張小凡連御物都做不到，即便今日的對手確實比較弱，但也至少是修煉到四層了。段雲被各位師兄問的心煩，藉口明日還有比賽回去休息了。段雲住在小竹峰女弟子的房間，眾師兄也不好跟過去。田靈兒倒是可以問問，但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