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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書白:「?」
這就不再爭取一下?
她其實是想去的,只是怕抽不開身。
溫書白一直沒吃麻辣兔頭,吃完飯後只剩下兔頭。
本來說是買兩個兔頭的江左狡猾地只買了一個。
她找阿姨拿了兩個塑膠袋,將麻辣兔頭裝上就走。
她才不要讓江左看見她狼狽不淑女的模樣。
簡單休息後大巴重新啟程,這次溫書白學聰明了,特意戴了個口罩,絕對不怕睡覺的時候再被江左看到醜樣。
正午的太陽比清晨更毒辣,曬十幾分鐘就會被曬紅。
好在香台山涼爽宜人,現在上山正好不冷不熱。
「我想諮詢學神一個問題。」
江左雙手環抱在胸,眼睛微眯,要睡覺的模樣,「以諮詢難度決定是否付費。」
「……」
溫書白:「秦濤最近有跟你提過小齊嗎?」
江左瞥了眼她,很快移回視線,點撥道:「秦濤軍醫的身份註定會熬死許多好姑娘。」
言外之意,「軍嫂」這個看似跟著一起神聖的稱呼,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勝任。
溫書白若有所思,「那王娜離婚前的傷是秦濤治的?」
「當然。」
溫書白努努嘴,胸口發悶,心裡好似一團亂麻。
一股濃郁的醋味。
江左幫王娜離婚竟幫到這種程度。
「不是。」江左大喘氣,「只有醫院才能開驗傷證明。」
他偏過頭,稍稍湊近,正好處於小空調出風口,幾絲冷風吹過。
「我很好奇,你這腦袋裡除了舞蹈,是不是裝不下其他東西了?」
溫書白無語一瞪,被調侃後心情不好,刻意側往車窗那邊,背對江左。
不就是拐著方法說她笨……
懷裡的手機震動幾下。
溫書白心情煩悶,接下新的網絡號碼,壓低聲音發泄:「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你很煩!」
電話那頭遲疑半秒:「書白,我……」
「我什麼我,你什麼你,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你再敢來煩我我就報警了。」
她掛斷電話,又是拉黑靜音一條龍服務。
每隔幾個月她總會間歇性接到彭懷玉的電話,五年過去,一直如此。
她談過,罵過,甚至威脅恐嚇,都不能把比口香糖還要黏的彭懷玉徹底甩掉。
當初在倫敦她就不應該幫他,如今惹得一身麻煩,若不是顧及做交換生時互相幫助的情誼,她早報警了。
江左閉著眼,看似在睡覺,其實聽得一清二楚,「你好兇。」
溫書白撇撇嘴,關了手機,繼續睡覺。
偶爾爆發一次,這感覺挺爽的。
她總是習慣性壓抑自己,想得太多,考慮周全,往往忘了自己也要把負面情緒排出去。
ˉ
大巴開到快到山頂的地方停下,露營的地方在山裡,開不進去,最後一程只能步行。
他們下車時正好碰到兩個旅遊團,也是要進山露營,因為順路,便決定一起進去。
路程不算遠,正常步行差不多要二十多分鐘,但因為是山路,花費的時間也就要多一些。
兩個旅遊團不是一家,一方幾乎全是叔叔阿姨,帶幾個七八歲的小孩兒,另一個全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還有兩三個高中生。
「前面那個穿黃裙子的女生喜歡旁邊的男孩子。」溫書白八卦道。
她在路邊撿了根高度剛剛好的木頭當拐杖,每走一步就杵一下。
江左看過去,不明所以:「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