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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知觉疲软的倒在了她的怀里。
和佩心互换了衣服,她把昏过去的佩心安置在水晶棺中,踏出两步又折回身在她身上两处大穴做了手脚。
命门穴易截瘫;哑门穴,失哑、不醒人事。她这种程度虽然不致瘫痪彻底失语,但拖到她安全离开是没有问题了。
骆蝉理了理鬓边散落的碎发,毅然转身在北墙左边五步起扣了扣,三长一短。等了片刻整面的墙体忽然裂开一道门,门口站着四名黑衣守卫,他们见骆蝉出依旧纹丝不动的的立在两侧,骆蝉挑眉摸出身上的墨玉令牌,倨傲的抬着下巴呵斥道,“还不带我出去!”
中间一名侍卫面无表情的接过令牌在前面领路,骆蝉一刻也不敢放松,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人脚下的步伐在黝黑的甬道中穿行。
前面隐约有白茫茫的光挤进来,闪闪烁烁的有如梦幻。。。。。。
第十章 草庐初遇萧墨琛
第一次,骆蝉似乎闻到了自由和阳光的味道,心砰砰直跳。
阳光穿过气孔的缝隙打在暗门的墙上,她久未见光眼睛难免有些酸涩,不禁抬手遮在了眼前。
出了这道暗门又沿着凹凸不平的石洞走了一截就到了出口,原来这另一条入口隐藏在一处假山中,除萧墨翎外其他人一概只能由这条路进入密牢。
踏出洞口的那一刻骆蝉的心有一瞬间的放松,深深吸了一口气仰面感受着阳光的洗礼。她妖娆一笑,又恢复了媚态横生的模样,眼神中氤氲的一份清冽淡然更是让她染上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翎厥王府的花园很大很美,她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欣赏。一般王亲贵胄府内多圈养医者,有医者就必定有她需要的东西,随便在园子里拉了个丫鬟把她带到大夫居住的偏院草堂。
草堂的院子里晒着各种草药,有药童在一旁忙着分类和做初步的处理,见她来了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行礼,骆蝉点头示意后径直走进了中间的主室。
看样子主室是平常大夫们共事的地方,几张文案、几方笔砚、满屋的医书典籍。屋里只有一人,正是昨天为她诊脉之人,只是那老者少了灰白的长须,露出光秃秃的皱下巴。骆蝉嘴角微抽,几乎快要忍不住噗笑出声,难道是因为她昨天玩的太过火把他的胡子缠死了,他不得已才剪掉了?
“王妃。”那大夫诚惶诚恐的低下头,放下手中的医书,“王妃今日怎么有空来了,小小草庐怕是玷污了娘娘贵体,若是娘娘身子有什么不爽大可差人。。。。。。”
骆蝉微皱秀眉,走过去拿起他放下的医书翻了两页,“多谢先生关心,本妃并没什么事情。”
“是是。”
“昨日之事。。。。。。”
“昨日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王妃娘娘放心。”那老大夫躬首鞠了鞠,很是圆滑淡定的摸样。
“老先生对王爷还真是忠心耿耿,本妃不会忘了在王爷面前多替你美言美言的。”
“这都是下官应该的,应该的。”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到底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连刚刚的拘谨都少了三分。
骆蝉心中暗笑,抬手拨弄着粉白的指甲,“先生你医术高超,可有什么方子能治这失心疯?”
“这。。。。。。”那大夫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胡子,碰到秃秃的下巴像触了电尴尬的收回了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骆蝉悠悠一笑,眉目飞扬着娇媚的色彩,展宣纸、提狼毫,她行云流水的在纸上写了起来,“哎,想来她也算命苦。失心疯,兹兹。。。。。。怕是这后半辈子都要痴痴傻傻的呆在黑暗里了。”
住笔,她把宣纸提起来吹了吹,眸中戏谑的光明暗闪烁,“先生看看本妃给她讨的这张方子如何啊?”
那大夫接过方子扫了一眼,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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